秦生掩著嘴笑了笑,隨后徑直向前方檔案室走去,之后在某一位置找到了詩澤的檔案,并帶了出來。
“這份檔案就是你父親的。”他拿著檔案在詩晨面前晃了晃,看了眼上面的名字后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它,“同時,這里面還有那時候的文件以及案件報告。”
“來,坐。”
秦生將文件全部拿出,然后用手揮了下面前的椅子,并平鋪在面前的桌子上。
文件一共五張,雖然很少,但面積卻將整個桌子鋪滿。
其中還有幾張照片,一個接一個的貼在文件上。
“浮云清,女,三年前46歲,如今49歲,是你父親的保姆。”
秦生翻開其中一份文件,看著照片上的面孔,再根據文件上的內容說道。
“沒錯。”詩晨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不過,她進去后我也看過她,從她的一言一行中,絕對是一個善人,怎么可能會殺人呢?”他表情凝重,接著說道。
秦生也不自禁晃了晃頭,繼續翻看著桌面上的文件。
“三年前,就是她報的警,等我們趕到后,現場所有的一切都好似被設計一樣,所有的疑點全部都指向她。
但我們也不敢輕易定罪,一定要找到決定性的線索。
可那時,她卻自首了!
面孔顯得蒼老,但嘴角卻洋溢出一絲微笑。
于是…”
“于是,你們就抓了她,為真兇受以牢獄之災?”此時,洗完臉的韓辰回到了這里,靠在一旁的柱子嚴肅道。
秦生沒有說話,反倒保持著沉默狀態,埋頭看著桌子上的文件。
看到他這副樣子,韓辰朝著天嘆了口氣,隨后坐在他面前,將其中一份文件拿在手上。
而這份文件記載的則是現場圖紙,以及犯人的作案手段。
作案手段很平常,就是簡單的用刀將死者殺死,隨后將房間內值錢的東西洗劫一空。
突然,韓辰眼神晃動,反復的將上面的圖片與作案手段相對照,結果,讓他難以置信。
“果然,她是不可能會作案的。”韓辰嘴角微翹,確信了他二人的想法。
說的話也都被他二人聽到,同時抬起頭疑惑道:“為什么不可能作案?”
“你們覺得,一個不會繪畫的人,卻讓他參加國家級繪畫比賽,會發生什么?”
“你的意思是…她根本不會作案?”秦生與詩晨互相看著對方,隨后驚嘆道。
“嗯。”
韓辰點了點頭,然后指著自己所看的文件,繼續說著:“你們看這里。她所說的是,自己趁著詩澤不注意,從背后殺了他。
但她卻忽略了一點,如果從背后殺人的話,那么人應該是向前傾斜的,而不是向后躺地。”
“向后躺地的話,也不是不可能吧。”秦生疑惑道。
“沒錯,這一點確實有可能,不過…咱們接著向下看。”韓辰賣了個關子,繼續講述著,“死者的圖片也在這里,你們看他身上還有著腳印,明顯是正面對抗,背后襲擊,然后一腳踹倒在地。
所以,犯人不可能是一人!而是兩個或者三個人。
當然,你們覺得,如果真正會作案的人,在現場…”
聽到這里,秦生恍然大悟般,吃驚道:“絕對不會留下與自己有關的一切…”
“而現場,所有的疑點,全都是她。所以,也全都是偽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