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總統套房內。
程禮明和袁成均兩人正坐在沙發上,但程禮明的臉色顯然并不太好。
原因就是昨晚的時候,白衣女子出面阻攔的事情。
“程兄,還在為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懷呢?”袁成均看了程禮明一眼,淡淡道。
程禮明緩緩點了點頭,而他眼眸中,卻是布滿了森冷。
他怎么能不耿耿于懷?
當著眾人的面,直接讓他放棄對林天的報復,這就相當于當眾打他的臉,讓他怎么能咽的下這口氣?
“真不知道,那小子是怎么認得冰雪宮的內門弟子的。”
程禮明是怎么都想不通,一個螻蟻般的存在,會跟那些高高在上的隱世宗門的弟子,有所關聯。
袁成均搖頭道:“程兄,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去想了,既然冰雪宮的人插手,的確不是我們所能干涉的范圍了。”
程禮明微微嘆了口氣,說道:“袁兄,并不是我想要惦念著這件事而是我怕這件事情,會影響我的道心,成為我之后突破時候的心魔,那就不好了。”
袁成均眼眸微凝,而后看向程禮明,沉聲道:“程兄,如果你真的對此事實在有所芥蒂的話,我有一個辦法!”
程禮明當即眼睛一亮,問道:“袁兄,但說無妨!”
“下武道生死狀!”袁成均眼角頓時閃過一道厲色。
聞言,程禮明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驚訝之色,他沒想到袁成均會說這個。
因為武道生死狀一旦簽下,武道臺上,生死便各聽天命,即便身死,也不能有任何怨言。
而武道生死狀,即便是那些隱世宗門也不能夠插手!
因為武道生死狀,就是專門為解決生死恩怨所設立的,這也是古武界所有人默認的規則。
所以,就算是有白衣女子的警告在前,他都能下武道生死狀!
程禮明皺眉道:“可這小子會答應嗎?不太可能吧?”
以他的實力,絕對碾壓林天,所以只要林天稍微有些腦子,都不可能接下的。
“一般情況下,的確不行,但如果是特殊情況呢?比如說,拿那小子最親近的人來威脅他,我就不相信他依舊會無動于衷?”袁成均冷笑道。
程禮明當即眼眸一輛,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袁兄,若不是你指點,我還不知道有這樣的辦法呢!哈哈!”
“不過袁兄,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有些太卑鄙了?”程禮明話雖如此,但他臉上卻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怎么能這么說呢,程兄!”袁成均摸著胡須,大笑道,“我們修煉之人的事情,怎么能說是卑鄙呢?這是智慧!”
“袁兄屬實有理,哈哈哈!”
話音落下,整個房間內,頓時傳出了一陣陣的大笑聲。
等笑聲落下,程禮明這才說道:“我那我這就將他的女人給抓來,到時候,這小子的表情必然很好看!”
他甚至已經看到林天那憤怒,但卻又無能為力的絕望表情!
“不過程兄,據我所知,這小子的女人,好像就是蘇家的女娃!”袁成均忽然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