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李三郎眼睛一亮,他后面的話倒是沒有聽進去,只是驚異于他的名字,李三郎再次上下打量著此人,此人雖然體型壯實,可眉宇間確實與那人有幾分神似,不待其說完,連聲問到:“汝的父親是何人?”
安祿山一臉驚異,皇帝怎么會突然問起他的父親,于是支吾地答到:“回稟陛下,罪人不知,自小吾便沒了父親,不曾相見。”
李三郎聽罷,不自覺地站起了身子,徑自走到了安祿山身前,上下打量著,突然他的目光落到了他腰間的玉佩,李三郎伸手摘下了玉佩,繼續問到:“此玉佩從何而來?”
安祿山仍是一臉詫異,顫聲答到:“回稟陛下,此玉佩自小便在吾的身上,聽母親說應是父親所留。”
聽到此處,李三郎不禁眼眶一陣紅潤,接著又身音微顫地問了他的年齡,安祿山如實回答,李三郎掐指一算,心中暗自確定,此人必是當年的赤發閻羅之子,可眼下此人犯了重罪,李三郎又不便直接相認,于是又緩了緩自己的情緒,回到了龍椅之上;最終,安祿山免除了死罪,以白身繼續回到了軍營。此番安祿山可謂是死里逃生,可自此刻開始,安祿山便開始了自己的青云之路,且遠遠勝于從前。
張守珪見安祿山平安返回,心中大喜,于是繼續委以重用,朝廷之中也是頻頻對其嘉賞,不到數年,安祿山便出任要職,勢力日大。
當然,這也與安祿山個人密不可分。自他從神都返回,便悟出了一個道理,做事必先會做人,否則戰場上獲得再大的功勛,稍有不慎,也會面臨萬劫不復之地。那何謂“做人”呢?很簡單,就是錢!安祿山發跡之后,便開始大肆斂財,但這并不是為了自己,他把斂獲的巨額財富,紛紛向朝廷中要員行賄,如此一來,朝廷上下紛紛開始為安祿山說好話,安祿山也不負眾望,在沙場之上也是頻頻傳來捷報,李三郎心中大為贊許,于是安祿山得以節節高升。
李三郎后來在邊疆設置了節度使一職,為了更好地抵御外族入侵,故節度使一職權力極大,而安祿山更是成為眾節度使中勢力最強、兵力最多的一個。
開元二十八年,張九齡已年過六旬,遂向李三郎請辭,回鄉為先人掃墓,同年因病逝世,大唐最后一位賢相,李三郎一生的摯友自此與世長辭,李三郎大為悲痛,追封其為荊州大都督。
張九齡去世后,奸臣李林甫反倒成了實權在握的宰相,安祿山緊緊抓住機會,對其大肆迎奉、賄賂,到了最后,連李林甫都開始為安祿山大加進言,稱頌此人。
李三郎欣慰,再次召安祿山入朝覲見,此時的京城已從神都遷至長安。安祿山入京后,對李三郎極力阿諛奉承,李三郎因其特殊身份,不僅沒有反感,反而更是疼愛有加,甚至準其可隨時入宮相聚;而長安城的繁華,大明宮的龍氣,此時卻攪動了安祿山內心深處,不覺間打開了他心中那股深藏的**。
天寶四載,李三郎雖已是一名年過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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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的垂暮老人,可卻萬分寵愛后宮一人,名曰楊玉環。同年其被封為貴妃,因后宮并無皇后,而楊玉環就成了實際上的皇后。李三郎與楊玉環和安祿山皆交好,在其撮合下,楊玉環與安祿山也建立了關系,安祿山抓住機會,極力奉迎楊玉環,體重三百斤,走路都需他人攙扶的安祿山,為了邀寵,居然練就了胡旋舞,成為了大唐除楊玉環之外,跳胡旋舞最好的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