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世人是怎么把試題分數和智商數值建立出聯系的,不過那確實是一種不太聰明的表現,人類總喜歡拿自己研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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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東西給本身就虛幻到無以復加的東西賦予意義。你喜歡了,自然可以叫它智商,如果你不喜歡了,叫它狗屎也一樣”
對于這種隨便幾句話,就企圖顛覆別人人生觀的話,張子塵向來就不感冒;但話也分兩頭說,被簡單幾句話就顛覆人生觀的人,也大有人在。
“不過拿到滿分的人,也只有二十七名而已”
“這不奇怪吧,那些亂七八糟的題畢竟是對于某個人或者某個團體的意志而言的,那他們本身的智商又有多高?既然所有試題都出自人類之腦,那為什么又不可以有別的人來全部攻破?這么明顯的悖論難道就可以輕松蒙蔽這么多人,看來還是這里的問題吧”
金絲眼鏡盯著張子塵,用手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既然存在,自然有存在的道理,門薩這樣的小團體是一開始就注定無法存在于陽光之下的,所以我們需要一個世人都樂于看到的門薩,來。。。怎么講。。。充當門面的解釋”
張子塵和楚年的話被中年男人勒了個恰到好處,對于處在同一水平的人們來說,最好的交流有時候并不是語言。
如果按照兩人的說法來看,這一切也不是不可以理解,有時候確實這存在于世界上的事情,表面是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不過只要你在自己的規則之下隱蔽又平穩地運行,且無害于這個世界,那總會占有一席之地。
“兩位朋友,沒關系的,我剛加入的時候也挺不適應,不過。。。那試題只是針對特定的人群而已,有人覺得難,自然會有人覺得簡單,這也并不代表我們有多優秀多聰明,只能說明它很好地把我們這種類型的人聚集在了一起。不過說真的,我們周圍的同類人太少了”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說話的壯漢突然抬頭插了一句話,不過他剛一開口,楚年那和銅鈴一樣的眼睛,瞬間瞪得更加溜圓。
“該死!”
S將面前的書狠狠往桌子上一摔,一臉懊悔地捂著額頭。
“終于不用我再費勁翻譯”
金絲眼鏡嗤笑著看了一眼趾高氣昂的壯漢,這家伙不愧是個病人,要說在這方面的能力還真是變態的要死。
“你們剛才在學中文?”
這簡直就是在看戲!現在換成是楚年一臉不可思議地打量著兩人,從倆人拿著本書開始低頭狂看,到剛才聊天告一段落,也就僅僅過去了三十來分鐘,用這么短的時間想學會一門外語。。。而且還是難度頗高的中文。。。再流利地講出來。。。難道這是倆怪物?
“沒錯,S說她能速學全世界各國的語言,所以我倆一直有一個賭約,那就是每次參加聚會的時候,任意挑選一門語言,以速學來比賽,用時短的人贏一美金”
盡管有多么的不可思議,不過你也不得不服,壯漢剛才說的每句話中,除了夾雜著點美式口音的小瑕疵以外,言語很流暢意思也很明確。
“真是該死的中文!我向來最煩的就是這方塊一樣的東西,我寧愿選兩門拉丁語系的來和你比”
S剛才除了一句中文‘該死’以外,并沒有再說別的話。但隨著她這句完整的中文說出來以后,甚至連金絲眼鏡都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