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實話。。。大哥。。。什么,什么意思?”
本來屁股就只坐沙發一個邊的金入超差點出溜到地上,太。。。太他媽嚇人了,吳天這陰翳的模樣,你要不說他是個人,還以為是看到閻王了。
“你說我是什么意思?”吳天又靠回了沙發上,悠悠地點起了一根雪茄。
“我不知道啊。。。大哥,我和你說的都是實話”
對方越是這個樣子,金入超后脊梁上的冷汗就越是呲呲往外冒,越是這個樣子,臉上的表情就越不對。
“來人,先打斷他一條腿”
所謂的馭人之道,吳天早就玩得爐火純青,只見他把煙一抽,隨即沖身邊黑西服吩咐道。
“哎哎哎。。。大哥。。。大哥。。。”
“怎么,想起點什么來嗎?”
殺人之后,那淡淡的血腥味對于在刀口上舔血的人來說,太熟悉不過了,這你要不信還真不行,事實就是如此。
從吳天看見跪爬在地上的金入超,那股帶著些許怨氣的血腥味就緩緩飄來,想攔都攔不住。
“想。。。想起來了。。。”
“呵呵,那就說吧”
金入超死死地咬著嘴唇,面色是由紅轉白,又由白轉了黑,那攥著的拳頭,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去。
又過了足足兩分多鐘,這凝固的氣氛幾乎要被擰出水來,吳天在一旁也不說話,更不著急,只是翹著二郎腿盯著金入超那變幻莫測的臉色。
“我。。。我說!大哥我說。。。”
像是心里下了多狠的決定一樣,金入超咬著牙,嘬著牙花子,咯吱咯吱地看著低沉笑出聲的吳天。
“哈哈哈哈,這就對了嗎,在這你瞞著我有什么用,說不定,我還可以幫幫你”
“我。。。我殺人了。。。我把我。。。把我媳婦殺了,就在剛剛!”
“哦?仔細說來聽聽”
雖然吳天臉上沒了那陰邪的面容,但是一聽說到殺人,吳天這眼露精光的意思,金入超反而是渾身打了個激靈。
“還是得從那王八蛋孫子說起。。。”
既然說了出來,索性心里也就解脫了,本來自己就犯了這人命的勾當,不管跑到哪里都是天網恢恢。
既然自己暫時有這容身之所,那就既來之則安之,說不定指望眼前這大哥,自己還能少償還點人情債。
金入超便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到家媳婦怎么哭哭啼啼的,自己又怎么一時腦熱動了刀子的,怎么處理尸體的,把所有的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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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一股腦和盤托出,腦子里也絲毫沒考慮旁的事情。
“好。。。好啊”
聽完金入超的講述,吳天雙眼之中的精光大盛,最后索性也不聽金入超再懺悔什么不應該了,狠狠一拍大腿,頓時從沙發上彈坐了起來。
“好?。。。大哥。。。哪好?”
金入超此時的心情已經說不出好壞來了,最近發生的事情每一件都掙脫了自己的束縛,哪一件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就和自己的人生一樣。可能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是場狗屁不如的悲劇,讓人無助地除了認命以外,真的什么別的都做不了。
“我就問你,你是想活,還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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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者是女性,尸體剛剛被發現,就在她家中臥室的床底下,案發現場考慮就在她家之中,嫌疑人。。。”
警車風馳電掣行駛在路上,婁陽在副駕駛上同坐在后排的“程澤”講述著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