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不讓我走?!怎么著,你還能隨便限制別人的自由嗎!”
失控的情緒徹底爆發,懿靜有些歇斯底里地沖對面的同志吼著,什么后果,什么責任,這一刻早就被拋到了腦后。
“憑什么?你還不知道憑什么?!”
狐貍的尾巴!看你還能裝到什么時候!這種無腦的英勇是所有人都最愛的。
“你還想不想干了!我要起訴你!我要告你這王八蛋”
懿靜如同一只被刺激地乍起渾身羽毛的斗雞,孤零零又任人宰割地咆哮著。
“安靜在這呆著!”
剛才系統突發的公告里寫得太明確了,轄區要立馬嚴查以下具有叛國通敵嫌疑的人員,其中張懿靜的名字和頭像照片赫然在列。
要不是剛才自己無意間遛了一眼,這不小的功勞還真要讓出去了,這才是天上掉的餡餅,媽的誰不用嘴接著,那誰才他媽是孫子。
這就是活該自己走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自己上級單位人員馬上就會采取行動,而自己只要盯住這不要臉的賣國賊,一切榮譽順理成章。
“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法制?操尼瑪的!怎么會有你這樣的敗類”
大腦之中的筋繃繃直跳,懿靜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突然轉變成了這樣,但被失去理智的潮水淹沒著,令她根本就覺不出這事情里面的蹊蹺。
“你再給我。。。”
就在對面這位同志同樣要壓制不住自己火氣的同時,警務亭四周透明玻璃墻上瞬間被紅藍相間的強光淹沒,接著刺耳的警笛聲悠悠傳了進來。
“我看你進去以后,還拿什么牙尖嘴利!”
這位同志死死咬著后槽牙用手點指著懿靜的鼻子,那感覺就像是在打量一個不共戴天的仇敵。
“你!”
要說這警鈴唯一的用途,似乎就是能讓不相干的人聽著也有點心虛。懿靜這回可是真有點懵了。。。這是什么情況?怎么突然這么多的警察。。。而且看這意思都是沖自己來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嘩啦。。。
魚貫而入的三名警員瞬間就將這小小的警務亭填了個滿滿當當,滿眼望去四身板正的深色制服,令屋里的氣氛驟然緊張了起來。
“報告,嫌疑人張懿靜已經被控制”
這同志臉色轉變地自然又迅速,剛才還咬牙切齒地恨不得吃了懿靜,現在卻又滿臉正義地匯報起了工作。
“同志你好,我是市刑偵五大隊警員,這是拘捕令和刑事移交程序”
這三人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懿靜,而是迅速出具了各項流程手續和證明,似乎早就是有備而來。
“好,我這就辦理移交”
而這位同志也是不由得一愣,本以為移交工作得拖個個把小時,誰知道這回怎么這么利索。。。難道是市局里早有準備?
再三確認過流程和手續上的公章,這位同志也就麻利地把人交了出去。畢竟是叛國通敵的嫌疑人,要是真在自己手上呆久了,沒準還真是個燙手山芋。
“哎!!!干嘛!!!你們。。。”
直到這三人要把自己架走的時候,懿靜才徹頭徹尾地懵了。
要說人可能就這會兒才能想起來害怕的本能,根本不在乎自己有多少的財富,多高的社會地位,多硬的社交網絡,在即將失去自由的一瞬間,所有的一切都是子虛烏有的。
但現實哪能允許你的再三分說,不出幾秒的時間,懿靜就已經被塞到了呼嘯而去的警車之中。
好像對這種毫無危險又容易控制,功勞不小又處置簡單的工作出警是最迅速的,當然回去的也是最麻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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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垂的月光被血化成了水,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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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靜謐的空氣也停下了流動的腳步,安靜地駐足在原地,風也沒了、燈也滅了、所有這一切的動靜都消失殆盡了。
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