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開間之內,只在屋中央的位置上擺了一張桌子,屋子周圍典雅的裝修讓這么大的開間之中只有一張桌子,也顯得不是那么空蕩。
桌子的兩邊坐著兩個男人,一個是之前陪伴栗局長暢游高爾夫球場的薛一偉,另一個則是一直陪伴在兩人左右的那個男人。
“那么貨物的事,還要仰仗薛先生了”
可能唯一和這間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開間不相符的,就是薛一偉對面這個男人口中蹩腳又夾雜著些許TS味的中文了。
“野澤先生不要太客氣,處理您的這批貨物呢正是我的老本行,昨天你也看到了,栗局長那只需要很簡單的活動活動就能簽字,只要有了栗局長的簽字,您的那批貨想放多久就放多久”
可以說對于薛一偉這根商海沉浮的老油條來說,講話已經成為了一門討飯的手段,三言兩語之間就把所有明的暗的事情表達了個通透。
“有了薛先生的幫助那是自然”
坐在薛一偉對面的正是仿佛一直處在游走工作的野澤健太,只見他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從自己西服的內兜之中拿出了一張純黑色的銀行卡。
“但今后也還需要薛先生多多幫助,這是一百萬”
從野澤健太將銀行卡拿出來的一瞬間,薛一偉的雙眼便被死死鎖住了,即便他身為一個公司的高管,年薪也足以躋身中上游社會,但這種純黑色的精致銀行卡,他還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其實薛一偉到現在也沒有琢磨明白,對方一個全國聞名的文化公司高管,有名有姓有地位的,怎么就突然找到了在各個領域都毫不相干的自己。而且還迫不及待的想處理一批貨物,雖然說是完全沒有風險的安全品,但卻全部都貼著危險化學品的標簽。
“不知道野澤先生的這批貨物具體用途是。。。”
這批貨物薛一偉實地檢查過,雖然在一定條件之下,或者說在某種特定程度上,它們不能算作是危險化學品,但在一些特定條件之下,它們還是有危險性的,而且存放的數量多達萬噸的級別,一旦處理有失妥當,那其中的風險還是很大的。
“其實我這也是受朋友所托,這批貨物主要是用于我國對貴國投資的化工企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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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而且有我做擔保,薛先生不會對我還有所懷疑吧”
“當然,當然不會,野澤先生說笑了,我只是想問一下,這批貨物的后期處理,包括運輸,我們遠光國際也可以全權處理,況且以您的身份,足夠讓人放心了”
其余的一切都是放屁,光是這卡里的一百萬已經足夠能說明問題了,薛一偉貪婪地盯著面前的黑1卡,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手,才沒有當著野澤健太的面,將其死死攥在手中。
“那我也就先告辭了,希望我們還能繼續有這樣愉快的合作”
“好勒好勒,那您慢走”
趕緊滾蛋吧,廢話那么多。。。薛一偉心里一直叨念著,一邊滿臉掛笑地送走了這個送錢的財神。
野澤健太起身的一瞬間沖一直站在傍邊的保鏢招呼了一下,隨即嘴角邪惡的一扯,上了自己的座駕。
“岸本先生,我是野澤健太(日)”
“。。。”
“是的,已經全部安排妥當(日)”
“。。。”
“是,石川縣港口登陸,我會隨行,已經安排妥當(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