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本州島,石川縣,能登半島港口。
延伸至日本海的能登半島港口并不算小,但是與北九州的各大港口相比還是不能同日而語的。但也正得益于這里港口停靠的大部分都是大中型的捕魚船,所以當艦船停靠時直接便隱藏在了港口漁船的海洋之中,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要我說其實弄這么多也沒必要”
阿涼一邊沿著扶梯往船下走,一邊摸著自己鼓鼓囊囊的褲兜,這誰又能想的到,正常執勤的日本海軍,竟然也隨身帶著不少數量的現金,這在海軍的船上,這么多現金去哪花去。帶著現金也就算了,怎么還這么多人佩戴著不少奢侈品的,腰帶、手表、戒指甚至還有人帶著耳環。。。
“劫富濟貧嗎,你懂得,哈哈”
待張子塵和阿涼在野澤健太的護送下完全走下了艦船,看守在船口扶梯右側的大兄弟,褲子就這么自然而然地。。。掉了下來。。。
“喔!怎么回事(日)”
“你在干什么!現在這是在外面!(日)”
“我的腰帶呢。。。(日)”
“。。。”
三人背后隱約傳來的一陣嘈雜,讓人聽不真切,那種畫面即使不回頭看,光憑想象也足夠尷尬的可以,不過浮現在阿涼嘴角的那抹嘲笑卻愈發明顯了。
這個港口的入港大廳也不是很大,入港的人員也稀稀拉拉,但是等候在入港大廳另一側的人員陣勢卻有些嚇人。
足足二十位正裝革履的人員肅靜地站在門外兩側,在日本來說一般這種打扮的和中國情況類似,不是ZF官員就是黑社會。其實這兩種身份也十分容易辨別,一般紋身露在外面的,應該就是黑社會無疑了。
“還算順利吧(日)”
為首的一位看見廳內三人出現,迅速從特殊通道穿過,在仔細打量了走在前面的張子塵和阿涼一番后,直接向后面的野澤健太問道。
“是,岸本先生(日)”
野澤將目光從其胸口上的名牌移開,然后迅速走到岸本跟前,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還算沒有耽誤時間,不過也要抓緊時間(日)”
似乎并不擔心張子塵和阿涼兩人能聽懂自己和野澤的談話,岸本隨即扭頭沖等候在外面的人員抬下巴示意著。
“是(日)”
直到這時野澤才把彎著的腰直起來,然后緊跟在岸本的身邊示意后面的兩人也趕緊跟上。
“聽說日本的黑社會挺正規的”
“唔,放咱們那其實就是CG的意思”
“瞎說什么大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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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亂的辦公桌上一陣死一般的寂靜,顯然是這種突來的消息令人一時間有些消化不來。
“這。。。這是什么意思(日)”
“不。。。不太。。。不太清楚松下先生(日)”
如果說存在于整個國內的政局還算是一盤將棋的話,以前在西宮的帶領下還能在棋盤之上和對方拼得個針鋒相對。那么眼下己方,乃至整個政黨,已經毫無疑義的處在了劣勢一方,而且毫不夸張地說,棋面之上,是極其劣勢的一方。
但將棋的魅力就在于這里,對弈過程中所有的明顯優劣都可以算作是一次次的韜略計謀,結果未出,是以謀略分高低,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數,而結果一出,往往過程也就沒那么重要了。
松下平次緊皺著眉頭,顯然對方的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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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就算是讓他想破腦袋也百思不得其解。
沉悶和凝眉橫亙在雜亂的辦公室中間足有五分鐘之多,最終還是松下扶了扶腦袋,挑著眉毛沖面前的人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