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難免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了。
“會不會存在干擾性的證據資料?或者說是,這幫小姑娘們拿咱們當槍使?”
“。。。”
對于阿涼的看法,張子塵站在原地不置可否,不過當那雙丹鳳眼迅速劃過手中的資料時,點點的精光不斷從他的腦海之中匯聚而來。
~~~~~~~~~~~~~~~~~~~~~~~~
屋內的氣氛安靜到了極點,跪在門前榻榻米上的兩人低著的頭都能看出一絲顫抖。
“。。。”
兩人對面的木寺常人一只手扶著茶杯,另一只手輕輕扶在桌子上,同樣是許久沒有說話。
可越是這樣的氣氛才越讓人心驚,岸本腦門上的汗幾乎是順著發際線滴滴答答地流個不停。對于面前這位的手段自己可是再熟悉不過了,現在吊在自己脖子上的無異于一柄極其鋒利的利刃,那懸著的線,只要對面這位的一句話,就可以被輕易斬斷。
“人也丟了,對方的身份也不清楚(日)”
完了。。。徹底完了。。。
聽到木寺常人的這句話,岸本心里清楚,這已經算是宣判了自己的死刑。
“是,先生,對不起。。。(日)”
任何多余的解釋在這種場景之下都顯得格外蒼白,岸本只得毫無生機地正面回答道。
“你們這件事情辦得好啊。。。(日)”
又是一句讓人聽不出任何情感波動的輕語,木寺常人緩緩端起面前的茶杯,將其中的清香一飲而盡。
“都是我的過錯!都是我的過錯,先生,請您責罰我一人!請您給野澤一條生路!畢竟他還有孩子,先生,拜托了!(日)”
其實岸本就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在這最后的關頭做出如此的選擇,與其說是故意而為之,倒不如說是憑借著下意識的選擇。
跪在岸本旁邊的野澤健太從始至終都沒有插上一句話,而是在岸本瘋狂磕頭的最后,顫抖著稍微側了側頭。
“為什么要責罰你們,難道我剛才說的不清楚嗎?(日)”
對于眼前的這出戲,木寺常人只是在靜靜地看著,一直到快要落幕的時候,才又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先生。。。先生?。。。(日)”
岸本甚至一度以為自己的聽力出現了錯覺,剛才先生是不是在。。。是說了話,還是沒說話。。。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日)”
但是這接下來的這句話,岸本可是聽了個真真切切,讓自己和野澤先下去。。。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先生不追究了?不追究了?!
看著面前跪在地上,抬著頭瞪著大眼發愣的岸本,木寺常人竟然一反常態地樂了出來。
“你們沒聽錯,下去吧(日)”
可即便是木寺常人再次吩咐了下去,跪在門口準備迎接死亡洗禮的兩人也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謝。。。謝謝先生!謝謝先生!(日)”
又過了足足十秒鐘的時間,岸本這才抽動了兩下脖子,使勁摁著旁邊跪著顫抖著的野澤的腦袋,沖榻榻米瘋狂鑿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