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日)”
之前在面對李欣時的那種窮兇極惡,早就被劉山拋到了九霄云外,可能也只有在那種極度渴望快感面前或者是正在極致之上再登峰造極的時候,劉山心底深深隱藏的那個自我,才會掙脫束縛。
“就。。。這樣。。。就這樣嗎?(日)”
“是。。。是的(日)”
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遠藤幾乎在原地笑得直不起腰來,但即便是這種近乎病態般的笑,同樣讓跪坐在一旁的劉山冷汗直往下淌。
“哈。。。”
再病態的笑也同樣具有魔性般的傳染力,眼睜睜看著面前足足笑了一分鐘的遠藤,劉山竟然也不知所謂地咧了兩下嘴角,只不過他自己看不到,自己臉上的那個笑,實在是太難看了。
“你還真是廢物啊,真的是廢物啊(日)”
似乎終于平靜了下來,遠藤一邊抹著眼淚,一邊使勁拍了拍劉山的腦袋。
“遠藤先生,這么說你肯幫我了?(日)”
事已至此可能最不值錢的就是蹤影全無的尊嚴了,因為劉山這會兒絕對能對天發誓,他絕對從近乎侮辱自己的話中聽出了希望,現在又有什么能比希望更值錢的呢。
“現在你可沒有當時拿著刀子殺人的神采了,怎么?難道是忘記那種快感了嗎(日)”
對于劉山極度的苛求遠藤不置可否,反而是一臉陰笑地調侃起了劉山曾經的英勇事跡。
“請求您,求您幫我這一次!(日)”
“其實要我說,這件事你完全不用求任何人(日)”
“您說,您說什么?(日)”
劉山忽然抬起頭瞪大了雙眼,難道這幾乎要要了自己命的噩夢,在對方看來竟然如此不值一提?
“難道保留一點最后的尊嚴不好嗎,這樣你總會讓我有一種民族的優越感(日)”
什么尊嚴,什么民族優越感,什么不可調節的仇恨,此刻在劉山的眼中,只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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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才是最重要的。
“請您賜教(日)”
“那倒談不上,如果上次你的刀,劃在了她的咽喉上,那還會有如今的痛苦嗎?(日)”
森森的白牙獠在遠藤的嘴邊,如果此刻他的嘴再張大一點,可以輕松地將面前的劉山一吞而下,甚至連任何的骨頭渣子都不吐出來。
劉山也根本想象不到,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在對方的眼中竟然不值一文,而且這真的是一條,自己從來都未曾想過。。。也根本不敢想的路。
“。。。”
“即便以咱們的關系,我能把錢借給你,但你好好想一想,這筆錢你真的還得起嗎?(日)”
本來已經恐懼到有些顫抖的劉山忽得一愣,確。。。確實。。。自己光想著怎么能借到錢,解決這個大麻煩,卻從來沒想過以后。。。以后這錢。。。自己真的無力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