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都,千代田區,國會大廈議會廳。
“對于異方的行動和接觸,我認為有必要多加防范(日)”
“不不不,異方很可能只是在尋求著某種庇護(日)”
“不論是眼下和以后,異方不會借助得到任何勢力(日)”
“我贊同,所以完全沒必要理會(日)”
“。。。”
嘈雜的議會廳中坐滿了西裝革履的政客,當然在議會桌的正中央坐著的依舊是木寺常人。眾人之間的分歧和爭吵愈演愈烈,一個很小的開端,有時候就是有劃隔水火的力量。
“這個議題沒有再進行下去的必要了,異方所有的動作皆在我們的掌控之下(日)”
拿捏著水火不相容的臨界點,然而就在政黨眾人即將在表面之上分崩離析,面紅耳赤之時,木寺常人的一句話分撥左右,再次將眾人暫時平息了下來。
“所以散會吧(日)”
似乎眾人都在等著木寺常人的這句散會節點,節點一出,政黨所有大小人物難得的整齊劃一了一次,都默契地垂著頭,秩序井然地準備離開,仿佛剛才的爭辯只是形式之上的而已。就在眾人退場,議會廳即將完全清空的時候,居中而坐的木寺常人再次蠕動了兩下嘴唇。
“岸本(日)”
“是!先生(日)”
早就預感到針對之前的事件肯定會有所動作,所以在眾人退場之時,岸本刻意地走在了退場人群的最后。
“距離筱田被劫走過了多久了?(日)”
“已經二十五個小時了(日)”
“唔,時間足夠了。。。(日)”
“嗯?先生?先生你剛才說什么?(日)”
果然又回到了這個事件上,岸本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再次回到了座位之上,等待著木寺常人的近一步吩咐。
“可以行動了(日)”
“需要我教你嗎?(日)”
只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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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騰的一聲,岸本幾乎是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整個事件從始至終自己可以說是一錯再錯,從一開始押送丟了人,再到筱田府邸被擺了一道,可謂是被牽著鼻子咣咣挨耳光,丟的人也不是一星半點。這次的任務又落到了自己的頭上,岸本不僅沒有絲毫逃避的意思,反而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狂暴的憤怒,恨不得當場就能把那幾個人揪出來撕個粉碎。
“先生放心,如果再出差錯,我當場謝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