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辛苦了”
腦中迅速盤算著接下來的策略和對策,張子塵只是象征性地同車前的大檐帽打了一聲招呼,然后便迅速陷入了沉思。
“本職工作”
白色轎車啟動的毫無聲息,兩人就這樣在沒有人煙的公路之上疾馳而去。就在車輛啟動的三十秒后,坐在前排的大檐帽拿起了放在副駕駛位上的一個牛皮紙包,然后向后排的張子塵遞了過去。
“這是近期的信息采集,包括你們安插在野澤健太身上的,也包括在木寺常人身上的”
張子塵的目光一凝,然后迅速接過了前排的牛皮紙包,這個安插在野澤健太手表上的追蹤竊1聽器是自己在來日本之前,阿涼和陸川就已經準備的手段,一直到現在,想必這其中一定積攢了很多的信息,還有木寺常人身上的。。。
然而就在張子塵接過牛皮紙包的一瞬間,前排大檐帽的聲音也同時響了起來。
“野澤健太身上的裝置應該在最初便被損壞了,不僅定位功能完全損壞,而且收錄功能也是斷斷續續的,聽不完整。對于木寺常人的信息收集那就更是少之又少,畢竟其的防人之心太重,很難大范圍,長時間地收集到信息”
“嗯,謝謝”
其實說實話,張子塵從一開始并沒有對野澤身上的竊1聽定位裝置抱多大的希望,畢竟這種設施遠沒有電影電視中描寫的那么邪乎,不管離的遠不遠,周圍的干擾,環境的因素,全部能將被竊1聽者的一字一句聽得一清二楚,這放在現實是不可想象的。短暫地發揮作用尚且需要考慮各種干擾和人為非人為因素,更不要說長時間讓設備發揮作用了。
張子塵迅速纏開了牛皮紙包的線,然后將里面厚厚的信息資料以及分析報告取了出來,開始快速仔細地瀏覽了起來。
“求救、高爾夫、休息、跨國公司、辦事、幫忙、辛苦、一次、再次、卡、器具、想一想、電話、不懂、應該、還是、怎么、如何、任務。。。。。。”
野澤的信息收錄之上只有很多零散的單詞,前后的順序分別做好了時間的標記,甚至還有很多的語氣詞,叫罵的詞匯,根本就連不成哪怕一句完整的句子。對于野澤健太想表達的內容更是讓人一頭霧水,云里霧里一樣,不僅沒有出現任何的人物名字,也沒有出現任何的敏感詞匯,甚至連任何地點也沒有出現。
張子塵一邊默念著,一邊緩緩皺起了眉頭,這甚至連暗號都算不上的話湊話,是很難,甚至是不可能解讀出來的。在通篇看完這些采集的信息,張子塵又翻開了維安部對這些信息的解讀和分析。
和料想的一樣,所有的分析再次讓人失望,不過張子塵倒是沒有任何的沮喪,反而是照著時間點,再次開始仔細盤看起收錄的每一個語言詞匯。
“他一直在TJ沒有走嗎”
“按照監控的信息來看是這樣的,野澤健太有三個身份,可不論哪個身份在這段時間都沒有出過TJ,而且天眼系統也是如此甄別的”
“好”
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答復,張子塵瞇起了那雙丹鳳眼,再次看向了報告上面的詞匯。
“高爾夫”,“跨國公司”,這兩個看似很官方和交際的話,能運用的場合并不多,如果不是在生意上的交際場合,那么肯定是在求人辦事的,而且還是很官方的場合。“休息”、“辦事”、“辛苦”、“幫忙”這類的詞匯倒是上面的兩種場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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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用,可按照這些詞匯出現的時間節點來看,很頻繁,也很密集,而且基本是這類的詞匯一起出現,所以這應該很像是在什么官方的場合,官方的交際之上,在TJ的高爾夫球場,在官方的場合下談論跨國公司,還是借用跨國公司之名,在求人辦事?還是通過電話說了什么?不對,這說不通,而且毫無意義。
張子塵忍不住地甩了甩頭,收集的詞匯可用的太少了,除了這些基本都是一些語氣詞和叫罵的臟字,更推理不出所以然來。
遇到一時間想不太通的事情,張子塵都習慣性地跳躍而過,去考慮下一件事情,或者和其相關的事情,通過途徑反推回去,有時候要比鉆牛角尖要好得多。
隨即又翻閱了幾頁報告,對于野澤的信息采集和分析便完全翻了過去,接下來的便是木寺常人的。
可是。。。對于木寺常人的信息采集,更是簡單到令人發指。。。只有屈指可數的幾個詞,而且是只在不到七分鐘的時間段內,換句話說,這也就是可能采集到了木寺常人的一通電話,甚至還可能是采集到了當時距離木寺常人很近的,某個人的一通電話,或者隨便說的幾個詞。
再三、確認、貨源、T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