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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笑了起來。
“既然規定不算數,那咱們里面談?”
“請!”
陳永華的上句話可謂是正拿捏到了松下的軟肋之上,不僅直接將其的行為上升到了日本政治和法律的層面,而且占據了絕對的主動權。
就在松下平次和陳永華正要邁步進入大門,身后大使館眾人也要跟著進入的時候,陳永華回過身堅定地沖眾人擺了擺手。
有時候人多不一定勢眾,單槍匹馬有單槍匹馬的靈活性,況且退一萬步講,這東京入國管理局又不是什么龍潭虎穴,更沒擺下什么鴻門宴,所以陳永華索性都沒有任何交代,而是挽著松下平次的手,直接孤身一人走了進去。
“松下先生,不知張子塵為何被羈押至此?”
果然這在國家代表機構中混的沒一個簡單的主,這招以退為進完全將難題拋給了自己,松下平次心中暗罵了一聲。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陳大使,您要是不清楚這其中的緣由,又怎么會如此興師動眾”
就在兩人交談之間,很快便來到了羈押處的一間高級會客廳內,陳永華知道,一場戰爭即將在這里展開,本就延綿的戰火很快要將這間會客廳吞沒。
“松下先生,我這個人講話向來喜歡直來直去,我來這的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要把張子塵帶走,還望你能成全”
“木寺常人剛剛去世不到六個小時,貴同胞張子塵是作為第一嫌疑人被羈押在此的,陳大使如此直接地和我要人,是有些高看我的職權了”
“按松下先生的說法,張子塵作為刑事案件的嫌疑人,于理于法都應該交由貴國警方來處理,待證據鏈條完善后再由貴國檢方向檢察院正式起訴,不知張子塵現在被羈押在入國局是出于何種考量?”
幾乎在毫秒之間,陳永華便找到了松下平次話中的漏洞,既然這場戰爭不可避免,那進攻永遠都是最好的防守。
“我們當然會很快將其交由警方來處理,后續的流程也如您所說,只不過張子塵現在身負創傷,需要治療,而且距離事發地最近的醫療機構正位于入國局的附近”
可以說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松下平次卻依舊臉不紅心不跳地看著陳永華,似乎在期待對方的下一步對策。
陳永華也在心中暗罵了幾聲麻煩,可是現在的情況是,人在對方的手上,即便對方就是再不占理,己方的道理也不可能穩穩地站住腳跟,畢竟這連日本政壇都要地震的事情,就是自己再極力辯解,也沒法強硬地要人。
可是維安部和最上面又下達了死命令,讓不惜一切代價地把人帶回去,所以說來說去,這基本就算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松下先生不用再勞煩貴國警方,我國的刑法也同樣會做出最公正的裁決”
陳永華再次定了定心神,只得再次出言,硬著頭皮要人。
“陳大使,您覺得你這番話合乎道理嗎?”
雖然短暫地落了下風,但松下平次從頭到尾沒有任何的局促和慌亂,手握著別人的死穴,又怎么可能拿捏不住別人。
話已說開,那便也沒有什么好再顧及的了,陳永華索性拋開了所有的束縛,直接再將語氣提升了一個強硬的等級。
“總之這個人我今天必須要帶走,不惜付出任何代價,松下先生,我會提交最嚴厲的外交辭令,希望貴國不要將此番事件升級成友好兩國之間的國際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