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的走廊根本沒辦法躲藏,而且自己忽然聽到了對方的腳步聲,只要對方不是聾子,就也意味著自己的腳步聲同樣暴露了。
一個拐角的距離可不是什么天涯到海角的距離,一個身影猛地一閃,便出現在了走廊的一端。
張子塵聽的沒錯,正是那個之前去找值班醫生的看守者。
這位皺著眉頭,挑著眉毛站在走廊的一端,一臉疑惑地看著空空如也的走廊,心中暗道,難道我剛才聽錯了,明明聽到腳步聲了?
這位看守者再向遠處一看,就看到了正坐在病房門口的自己的那位同事,雖然不見了維安部的另外兩位同事,但也平靜到毫無波瀾,此刻就是誰來了,也不會料想到出事了。
“同志你好,剛剛聯系到了另外的值班醫生,你需要去找他嗎”
就在這位看守者站在走廊這端納悶時,拐角另一端,一個護士緩緩對其說著。
“哦哦哦,好,你能幫我去叫一下那位大夫嗎”
“抱歉哦同志,剛才電話就一直沒人接,今晚這個病區就我一個值班的,這不是還有三個需要換藥的,要是著急的話,不行同志你就跑一趟”
聽著護士的解釋,這位看守者倒也沒有多想什么,而是再次回頭看了看病房門口的情況,隨即再次沖護士問道。
“那位大夫在哪里”
“對面的病區四樓,值班室”
“哦好,謝謝”
在看守者轉身離開的一瞬間,走廊旁邊的一間雜物室門,緩緩打開,兩個身著白大褂的醫生,隨即從里面走了出來。
“自然走到大門即可”
并排而行的兩位白大褂自然就是剛才急中生智閃躲而去的張子塵和阿巨。
JQ醫院的大門距離走廊就是一分鐘的路程,兩人帶著口罩,身形自然地走到了大門旁邊,其實心都快從嗓子眼蹦了出去。
“那臺手術的情況不是很理想”
“可是病人的恢復情況還算不錯,你也別對自己太嚴格了”
“話不能這么說,上了手術臺,稍有差錯就意味著極大的風險,如果這個責任都不承擔的話,那和屠夫又有什么區別”
“嗨,你這個人就是責任心太重了”
“不是我責任心重,而是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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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容不得絲毫的馬虎”
“。。。”
張子塵和阿巨揣著兜,一邊從大門內走了出來,一邊自顧自地聊著天,當其二位身形剛剛出現的瞬間,駐守在JQ醫院門口的四位維安部成員立馬將目光投了過去。
張子塵扭著頭沖門口右側的維安部成員象征性地點了點頭,然后繼續同阿巨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短短的十幾步路,兩人走出了針尖上的感覺,每一步看似走得輕松隨意,但就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頭腦中巨大的暈眩感也緊緊加持,缺氧感陣陣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