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發兵風國?直接借路不就行了嗎?”熊奈忍不住疑惑的問道。
“王上,若是借路,我們滅了魏國,魏國的土地就屬于我們,可屬于我們,又不與我們楚國土地接壤,到時候如何統治?若是派人去統領,會不會有人以銀礦為根基,割地自立,成為第二個魏國?”謄伊眼光閃爍著精光道。
熊奈點了點頭,但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那齊越怎么辦?齊越會眼睜睜看著我們吃掉魏國?”
與齊越一起吃魏國還好,若是楚國單吃,齊越肯定不會坐視不管,都知道銀礦一但落入楚國手中,楚國就更加強大。
“可以跟齊越合作,我們楚國單獨出兵伐魏,奪銀礦之后,銀礦每年六成收益給予齊越,但齊越二國必須先將繳納五百萬石糧食,并不許幫助魏國!”謄伊面無表情,語氣不緊不慢的說道。
“六成?是不是太多了?”熊奈一陣肉疼。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謄伊開口勸道。
熊奈微微閉上眼,陷入沉思,一段時間之后,開口回道:“好,六成就六成,這件事,你去辦吧,只要齊越繳納了五百萬石糧食,楚國就發兵!”
“諾!”謄伊彎腰作輯應道。
時間緩緩流逝,當此事傳到齊國越國,齊王和越王都陷入沉思。
齊國、陳城、王宮、飄香殿。
飄香殿內,齊王姜非子與一名披頭散發的白衣老人互相盤坐在茶桌兩側,白發老人面色淡定的撫摸著茶杯口,感受著茶溫。
“太傅,楚國伐魏,給我們的條件,您怎么看?”姜非子語氣溫和還帶著一絲尊敬,雙眼閃爍著精光。
沒錯,批頭散發的白衣老人,毅然是齊國太傅仇義生。
說起仇義生,不得不提起齊國先王齊梁文王,仇義生出身名門貴族,是齊梁文王的伴讀,兩人同齡,經過時間推移,這君臣二人為至上好友,若無旁人在側,兩人根本沒有所謂的君臣之禮,就跟普通朋友一樣,你調我侃。
齊梁文王很想任仇義生為相,但因為仇義生為人狡詐陰險,面對對手不擇手段,通常以毒手害之,無數大臣不屑與之為伍,齊梁文王頂不住朝中大臣的壓力,將仇義生流放千里邊關,直至齊梁文王薨了,下了遺詔,才將仇義生召回為太傅,輔助當今齊王姜非子。
齊梁文王知道仇義生為人狡詐陰險,但他也知道,仇義生不會害自己,更不會害齊國,更更不會害自己兒子。
仇義生能力出眾,殺伐果斷,讓他輔佐自己年幼的兒子姜非子,最好不過,果然,不出齊梁文王所料,在仇義生的扶持下,姜非子很快穩定住王位,同時當初排擠仇義生的大臣,殺的殺,斬的斬、車裂的車裂。
姜非子對于仇義生,是很尊敬的,仇義生沒有負齊國王室半分,因為仇義生奪取齊國政權之后,就將政權全部給了姜非子,這就是姜非子尊敬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