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連忙點頭退出殿內。
就在今早辰時,趙華過來稟報,說公子辛喬裝打扮成宦官,看似要出宮,魏琊就大手一揮,故意放魏辛出宮,同時派人跟著保護。
后來聽千牛衛的人匯報,魏辛去了城外軍營,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直接變成一名騎兵小卒。
經過魏琊深思熟慮,決定放任,自己兒子想上戰場,不應該阻攔,暗中稍加保護就行。
“王上,您真的不擔心公子出現意外嗎?”司忠有些后怕道,還情不自禁摸了臉上的疤痕。
“擔心?哈哈!”魏琊輕笑一聲,“魏以武開天下,身為魏國唯一繼承者,理應上戰場磨練,深處王宮是培養不出一位合格的國君的,若是真的出了意外,那也是天命!”
“可是公子才十歲啊!”司忠一陣不解。
按道理像魏辛這種身份,且還是魏國唯一繼承者,是絕對不能讓他去危險的地方的,萬一出了意外,后果不堪設想,可這位王上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寡人都不急你急什么呀,磨墨,墨都快要干了!”魏琊一陣不耐煩的說道。
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司忠一陣委屈,開始磨墨。
待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張宓就風風火火沖進來了,自然是因為魏辛的事情了。
然后魏琊就將事情緣由說了出來,惹得的張宓差點當場暴走,你開什么玩笑?老娘唯一一個兒子,你讓他上戰場?不行,堅決不行。
好在魏琊三寸不爛之舌,且態度強硬,說服了張宓。
時間緩緩流逝,一晃三個月!
三個月的吵鬧,已經讓王都百姓習慣了,喧鬧聲變成鬧鐘,一響就起床干活。
軍營、帥帳!
帥帳內,魏琊高居帥位,司忠恭恭敬敬的站在旁邊,夏侯德和古兀坐在兩側。
魏琊一言不發,古兀和夏侯德面面相覷,最終古兀硬著頭皮起身作輯道:“王上...”
魏琊伸手打斷,“不用說了,寡人知道你要說什么,說說,那小子最近表現怎么樣?”
“呃...”古兀和夏侯德一愣,古兀訕訕一笑,“俺就知道瞞不住王上,嘿嘿!”
“傻笑什么,說說,那小子表現怎么樣!”魏琊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王上,公子真不錯,一開始的時候,俺還擔心公子放不下架子,管不住,但現在看來,一切是俺多慮了,公子訓練沒有偷懶,跟將士也打成一片,不得不說,王上,俺還真在公子身上看到您的影子呢!”古兀極為贊賞的笑道。
夏侯德也露出贊賞之色。
“廢話,寡人的兒子能不像寡人嗎?”魏琊又是一陣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但內心還是喜滋滋的。
“對,王上說的對!”古兀連連附和笑道。
“好了,說正事,五十萬大軍,可否投入戰場?”魏琊神色一正,語氣嚴肅道。
古兀和夏侯德也散去笑意,神情肅穆。
“王上,五十萬大軍完全可以投入戰場,將士們都憋著一口氣要證明自己呢!”夏侯德起身對著魏琊彎腰作輯說道。
魏琊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很好,立即傳令下去,明日不用訓練,后日發兵同正!”
“諾!”古兀和夏侯德神情肅穆的應道。
夜晚、太寧殿!
“你說什么?后天就要發兵同正?還御駕親征?”
太寧殿殿內,張宓皺著眉頭,滿臉不悅的坐在飯桌旁邊對著魏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