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在下寫戰術送戰術吧,在魏國待了大半輩子,難得出來一趟,得好好逛逛,以后老了,就逛不動了!”重升帶著笑意說道。
“沒問題!”夏侯德也笑著點了點頭。
古兀也沒有意見。
接下來,重升休息了一晚上之后,就帶著幾名侍衛,揣著戰術趕赴韓國王都平陽。
夏侯德和古兀也沒有閑下來,全軍進行操練備戰!
韓國相對于其它公候國,是最小的一個,疆域只有三十萬里,人口兩百余萬,青壯二十萬,軍隊二十萬,有五個郡,分別為延丹、上谷、平陽、宜陽、新鄭!
韓國早已進行全國征召青壯,軍隊達到四十萬,可惜被趙國斬掉十八萬,且全都是精銳,現在的韓國只有二十萬沒有見過血的新兵,兩萬精銳,可韓國就是不投降,也不認輸,繼續跟趙國糾纏。
重升通延丹、上谷,耗時半個月,終于來到平陽郡平陽城王都。
韓國君臣得知魏國來使,大眼瞪小眼,心中有些忐忑,魏國來使來這里干甚?莫非...
細思極恐!
重升受到優待,大搖大擺走進王宮,進入王宮議事殿陽殿。
陽殿之中,三十多余的韓王韓尚身穿冕服,頭戴十一串旒珠冕冠,腳穿黑舄,臉色略帶緊張的坐在王椅,眼神死死盯著走進來的重升。
韓國文武百官也都將目光放在重升身上。
重升不卑不亢,挺直腰板,面向韓尚走到大殿中央,面無表情的作輯行禮道:“魏國京州太守重升,見過韓王!”
“使者有禮,不知使者來我韓國,所謂何事?”趙尚輕聲問道。
重升放下雙手,雙手著后,目光犀利的環視周邊文臣武官,在看向高高在上的韓尚道:“在下來韓國,為宣戰,魏國向韓國宣戰!”
聲音鏗鏘有力,散發著逼人的氣勢。
文武百官一群嘩然,當即一名大臣站出,指著重升怒喝道:“大膽魏臣,我韓國從未觸犯魏國,為何魏國攻我韓國,我韓國無罪,怎能攻之,難道魏國不敬天子,不尊周法了嗎?”
“在下一直崇拜魏王禮賢下士,體恤愛民,也崇尚魏軍這個仁義之師,但今日見使者一句宣戰,魏國也不過如此,什么仁義愛民,不過是笑話!”
“沒錯,虧魏王以愛民如子自居,這一切都不過是個笑話,愛民豈會征伐他國,令他國百姓亡國喪辱!”
“使者真是好大的氣勢,魏國向韓國宣戰,哼,有種向趙國、楚國、晉國宣戰啊!”
文武百官義憤填膺,對著重升怒斥著。
韓尚臉色難看,眼睛有些微紅,抬頭看著重升,語氣低沉道:“如今我韓國正與趙國混戰,你們魏國突然在這個時候插一手,什么意思?難道想要趁我韓國疲憊,奪我韓國江山嗎?”
文武百官也都死死看著重升。
“哈!”重升輕笑一聲,忽然一臉正色道:“韓王言重了,對于韓國,魏國不需要趁韓疲憊而功之,無論韓國是否處于巔峰之態,魏國橫掃,不過爾爾,至于尊周禮,敬天子,爾等有何資格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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