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寡人不是讓趙武不許正面與匈奴交戰嗎?怎么還打,十萬都去碰六十萬,他找死啊!”趙喜氣急敗壞的怒喝一聲,雙拳緊緊握著,內心哀苦著,自己怎么這么慘,趙韓損失二十萬精銳,還沒有緩一口氣,又被匈奴干掉將近二十萬。
吳來微微一愣,不禁苦笑道:“王上,你消息還未傳達,趙武將軍就已經與匈奴交戰了,我軍在甲午損失七萬,長城損失十幾萬,前前后后加起來損失二十余萬了,匈奴和東胡損失差不多三十萬,但卻還不善罷甘休,一副不攻入我趙國境內誓不撤兵的樣子!”
“臣建議,在調動二十萬新兵趕赴長城,抵御匈奴,否則匈奴東胡入境,我趙國邊境百姓必然遭殃啊!”
“該死的匈奴東胡!”趙喜怒罵一聲,內心陷入沉思。
若是繼續調兵,魏趙邊境就無人鎮守了,萬一等自己平定了匈奴東胡之亂,魏國趁虛而入該如何抵抗,可若是不調兵,匈奴就打進來了,匈奴和東胡都是蠻夷畜生,他們可不管什么仁義道德,見人殺人的主!
“傳寡人王詔,募兵五十萬,同時調集魏趙邊境二十萬大軍,開赴長城!”趙喜下了狠心。
吳來眉頭一挑,“王上,你的意思是?”
“既然要打,那就不要防守,攻,反攻,寡人這一次,非得把匈奴東胡打殘,敢犯我趙國,就得讓他們付出代價!”趙喜惡狠狠的說道。
征兵五十萬,再調二十萬,加上長城還有十萬左右軍隊,總計八十萬,八十萬大軍反攻東胡匈奴,綽綽有余!
吳來也聽懂了意思,王上這是放棄駐守趙魏邊境,全心全意攻打匈奴和東胡了。
雖然這樣很冒險,但不得不冒險,反正魏國后勤出了問題,一年兩年應該無法繼續北上了,這個時候正是反攻匈奴東胡的時機,否則等魏國緩了過來,就不好打了!
“諾!”吳來神情肅穆的彎腰作輯應道。
待王詔下達,各地官府迅速動員起來,因為早已做好準備,只需發一個昭告,就輕輕松松征得五十萬青壯,伴隨著時間流逝,五十萬青壯直接披甲上陣,趕赴長城,趙魏邊境的二十萬大軍也調去長城了。
趙國這一波募兵,徹底將趙國青壯抽空,導致全國境內無一人十四歲以上四十歲以下的適齡青壯。
又一晃一個月,正云二十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并州、日照,趙國上黨郡邊境!
魏軍軍營、帥帳中!
夏侯德和古兀坐在兩側位置上,一副沉思之色。
就在剛才,他們接到魏琊的王詔,揮師攻趙,但他們也得知,匈奴東胡犯境的事,現在他們非常猶豫,到底是按照王詔行事,還是等趙國平等匈奴東胡之后在打趙國。
“若是我們現在攻打趙國,丟失了仁義道德啊!”夏侯德愁眉苦臉的開口說道。
古兀沉默不語,待沉默一段時間之后,便開口道:“王上現在還不知道東胡匈奴犯境,若是知道,肯定會令我們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就按兵不動吧,若是王上要怪罪,我獨自承擔!”夏侯德開口說道。
古兀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夏侯德,傲氣十足道:“什么叫你獨自承擔,我們兩個一起承擔!”
“好,一起承擔,到時候咱們兩個一起上菜市場!”夏侯德笑著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