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辛凝重的搖了搖頭,“父皇怒不怒不知道,但應該不會重罰你們,你們現在牢里好好待著,等明天消息”
“明白,拜托太子了!”夏侯銘彎腰作輯道,其余人也都跟著行禮。
“喊什么太子,大家都是兄弟,又無外人,見外了,我也不多廢話了,先走了!”魏辛說完便行禮告退。
魏辛與夏侯銘的關系是在前往泰山之時好上的,與陌生人只需聊上幾句話,便有可能成為摯友,人與人之間的情義,就這么簡單。
待魏辛走后,夏侯銘等人也乖乖的走進大牢,大牢的獄卒也不鎖門,象征性用鐵鏈繞一圈,還拿出好就好肉招待夏侯銘等人,沒辦法,這些人都是大爺,太子也有囑咐。
夏侯府、內堂!
“混賬,這個混小子,反了!”
夏侯德滿臉怒容的高居首位,氣的大罵。
“你發什么脾氣,還不趕緊去大牢撈人!”夏侯德大夫人張芳滿臉擔憂之色說道,說完這個,又忍不住嘀咕一聲:“這太子也真是的,打架有必要押入大牢嘛,虧還是好朋友,兄弟相稱!”
夏侯德冷眼一瞪,“愚昧至極,這事你以為就打架那么簡單嗎?他打的是誰,打的可是賀秋那幫人的兒子,這要是處理不好,是要引起黨爭的,黨爭對于朝廷,歷來都是大忌,皇帝指不定現在有多憤怒!”
“而且這件事傳遍全城,百姓對此都在大罵銘兒,說仗著老夫是侯爺,挑釁律法,狂妄至極,幸好太子及時到來,沒有鬧出人命,太子將他們押入大牢,也是為了平息民怨,若是老夫這個時候去撈人,成什么樣了?天下人豈不是會說我夏侯德有負名將之名,無視王法!”
“這對朝廷威信,帝國威信,律法王法極為不利!”
聽到這些話,張芳更加焦急了,怎么感覺這事不是一般的嚴重啊。
“那該如何是好,是不是找上古兀他們幾個一起去面君啊!”張芳滿臉焦急的說道。
夏侯德搖了搖頭,嘆了嘆,“越到這個時候,就別急,若是老夫去找古兀他們,賀秋他們就有理由懷疑老夫結黨營私,夫人啊,你要記住啊,越是像我這樣的將軍,處事就越加小心,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設想!”
“你也別太急,這事也鬧不到哪里去,畢竟只是打架,明天上朝見真章啊!”
張芳不再言語,生著悶氣,原本因為封候的歡喜,頓時隨風飄散,只有擔憂。
與此同時、皇宮、藏書閣!
魏琊靠在帝椅上,閉著眼睛享受著宮女按摩,奏簡交給魏辛批閱之后,魏琊壓力輕了好多,你看,現在就有時間享受一下帝王生活了。
踏....踏.....踏...。
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只見司忠小心翼翼從殿外走來,魏琊輕輕睜開眼睛,揮了揮手,正在按摩的宮女立即松手,行禮告退。
待宮女都走了之后,司忠便輕聲道:“皇帝,出事了!”
“什么事?”魏琊不以為然道。
現在他根本不怕事,帝國穩的一匹,誰作亂就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