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場的都是人精,一聽對方的語氣竟如此的軟,那個名叫司徒火的長老瞬間就來勁了,只見他先是腰桿一挺,隨后馬上一臉鄙夷的對夏宇寒說道:“我說夏族長,你不會是故意的吧?這都等多久了?那如果你二弟要是被什么人給弄死了,那我們豈不是白來了?”
“嗯?火長老這是何意?”夏宇寒瞇縫著眼睛說道。
到現在他才意識到,正是他一再的隱忍,才換來了對方的變本加厲,這不但讓他這位堂堂的夏族長在人前沒了面子,更間接的有損了他夏家的尊嚴。
也許這也正印證了那句老話,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火老,您有些言過了!”這時,當了好半天看客的司徒風終于開口了。
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表面上,雖然是呵斥了司徒火一嗓子,但言語中卻并沒有任何的責怪之意。
“我哪過了?”司徒火眉毛一挑,“這中州城一共就這么大個地方,如果他夏族長真有誠意,早就該親自把人給我們送過去了,還用我們這一頓苦等?我看哪,他分明就是瞧不起我們,要是……”
“火老,不得胡說。”見這老小子越說越過份,司徒風在偷瞄了夏宇寒一眼后,趕緊適當的打斷道。
而且也不等夏宇寒再開口,馬上又稍顯無奈的解釋道:“夏兄啊,火老的歲數大了,性子也比較急,我敢保證,他絕無冒犯您的意思,您可一定要海涵哪。”
“呵呵,風兄言重了。”聞言,臉色鐵青的夏宇寒只得強忍著心頭的怒意,輕笑著擺了擺手。
要知道,這要是以他以前的脾氣,說不定早就和這幫人動手了,但現在的夏家,可以說是內有憂外有患,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實不想再失去這一強大的外援。
然而。
原以為剛剛的一幕就這么過去了,其他的幾個長老也跟著紛紛的坐了下來。
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就在夏宇寒又拿起茶杯的那一刻,剛被“教育”完的那個火長老,竟突然又找死般的嚷嚷道:“我說夏族長,老夫可還等著你回話呢。”
“咔嚓!”
此話一出,夏宇寒手中的杯頓時碎了一地。
而這個響動也瞬間就引來了數十名穿著夏家制式服裝的小弟子,快步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族長!”
這些人并沒有急著動手,而是整齊的朝夏宇寒拱了拱手,恭敬的道。
夏宇寒沒再說話,但卻一直用他深邃的眸子,一眼不眨的盯著那個七旬的老人。
“怎么,夏族長,難道這就是你夏家的待客之道嗎?”雖說此時的夏宇寒,眼中早已透出了陣陣的殺意,可這位火老長卻好像沒有半點要收斂的意思,而且還故意的嘴角一挑,繼續趾高氣昂的挑釁著。
可讓他做夢都沒想到的是,身為夏家的一家之主,尤其在對面著一眾后輩弟子的時候,又豈會容得一個外人再和他放肆?
只見仍端坐于首位的夏宇寒忽然大手一甩,用一種十分鄙夷的態度說道:“殺了他。”
“夏兄,不可!”一聽這話,他旁邊的司徒風頓時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