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斜挎著的包裹,身穿一身嶄新的長袍。
“咣當”兩扇朱紅色的大門被關上,道觀仿佛瞬間就被冰封在了另外一個世界,青年回頭看了眼頭頂上的牌匾,然后“噗通”一聲兩腿一彎跪在了地上,朗聲說道:“昆侖觀弟子王長生通讀三千道藏后今日代師出山,為觀中山下行走,可降妖,驅邪,走陰陽,通風水,謹記觀中祖訓……”
十年前,這青年還是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被他師傅從家中帶往昆侖山玉虛峰的道觀內,這一來就是十年的時間,今天是他第一次離開玉虛峰,面對他已經離別了十年的世界。
十幾分鐘后,昆侖觀前的直升機緩緩升空,載著那位十余年未出昆侖山的青年隨即離開玉虛峰。
“先生,貴姓?”機艙里,許榮升禮敬地問道。
“姓王,名長生”王長生笑著回了一句,心里又念叨了一聲:“是我師傅和家人,都希望我能長生的意思……”
直升機離開昆侖山玉虛峰之后,直飛機場,于此同時一家灣流550飛機已經開始跟塔臺調度準備于四十分鐘后起飛,飛往嶺南。
傍晚六點左右,兩人快速走出機場通道,上了一輛停在外面的商務車,然后直奔白馬山腳下,那片嶺南最富貴的住宅區。
一個小時后,天色已然漸黑,商務車停在了許家大宅的門前,車門“嘩啦”一聲推開,許榮升先下的車,然后說道:“先生,靈堂就搭建在了家里,亡父的棺材也停放在里面,本來打算頭七之后就下葬的,但因為出現了變故,已經耽擱兩天了”
此時,靈堂里還隱約有誦讀經文的聲音傳來,許榮升離開的這兩天時間里,家中一直由那位白馬觀的道士來坐鎮,誦讀道家經文來壓制著許老爺子詐尸。
本來,在許榮升離開之前,許家的人也商議過是不是請白云觀的道長來驅邪避鬼,或者也可以請一些陰陽先生過來,但全都被許榮升直接給否了,老爺子的遺言曾經慎之又慎的交代過,如果他尸體發生變故的話,只能請玉虛峰昆侖觀的人前來,其他人一概不行。
“讓你家中人都散了,還有那些念經地道士也是,這里就留下你和我就行了”
許榮升愣了下,問道:“需要做一些其他的準備么?”
王長生拍了拍自己肩上的包,說道:“不用,該準備的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許榮升隨后讓靈堂里的人全都出來了,當白馬觀的道士出來后,走在最后面的道長和王長生擦肩而過,他就知道這個年輕人可能是許家請回來處理老爺子詐尸的事,所以下意識的就看了眼王長生。
這一看,白云觀的道長就呆滯了一下,眼中透露著深深的迷惑和不解,心頭隨即狂跳起來。
王長生單手豎在胸前,點頭示意道:“老仙師,有禮了!”
白馬觀的道長深深地吸了口氣,還了一禮之后猶豫著走了出去,低聲和身旁的弟子說道:“你們先回山上,我在這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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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