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堂攙著他父親走出來,說道:“留在家里?做供奉么?”
徐茂公說道:“往前幾百年,將軍府里有親兵,宰相門中有幕僚,皇帝老兒身邊是大內高手,像我們這種巨富之家養的就是供奉了,港島那幾位家中的則叫坐堂,沒辦法誰讓咱們家大業大呢,其實民國左右徐府也有幾位供奉,八極宗師劉長齡還有白馬山的道長和一位來自北方開過堂口的出馬家,不過后來兵荒馬亂,徐府就把這些人給遣散了,再到解放后也用不上了,這事暫且就擱置下來了,不過這次木白出的問題讓我意識到,供奉的事是又該提上日程了,養兵千日防賊一時,家里產業大了,你覺得他怎么樣?”
徐盛堂看了眼在在院子里舒展筋骨的王長生,很中肯的說道:“我從來都不會以貌取人,也不會覺得年輕有什么不好,但他行不行的話,總歸得要事上看,這次木白若是能好,背后的麻煩也能解決了,留下他也可以,過五關斬六將么,他要是合適了價錢不是問題。”
“你覺得錢對他來說會是問題?”徐茂公反問了一句。
徐盛堂頓時一愣,想了想確實如此,唐七拿出車馬費王長生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但那串念珠拿出來,這年輕人的眼睛就亮了。
“啪,啪”徐茂公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道:“好在家里還有不少的東西,除了那串念珠外他還可以有的選,等過后看看再說吧,你去請人過來喝點粥,吃飯的時候拉一下關系”
早練以后,王長生也沒拒絕徐盛堂的邀請,跟徐家人吃了一頓早飯,席間徐家這兩父子展現出了一席高超的語言技術,在不知不覺間的對方全都是奔著打聽王長生底細去的。
他雖然十年沒有接觸社會,但昆侖觀的幾位師兄個個都是人精,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王長生跟一幫成了精的老道小道廝混了十年,這點心眼還是有的,所以對方旁敲側擊下,王長生全都不咸不淡的給擋了回去。
一頓早飯吃完,嘮地全是沒影響的話沒辦法,小王比較低調。
吃過飯后王長生回到客房里歇息,臨走之前他告訴徐盛堂最遲不過今晚,一定會有人找上他的。
時間一晃而過,到了傍晚左右,徐府也無人找上門來,王長生的那句斷言似乎有點要落空的節奏了,徐盛堂不免有點急促,這要是別的什么后果倒還好說,但涉及自己女兒的性命,為人父母者難免會亂了分寸,王長生就皺眉跟他們講了一句,再等等的。
十點左右,依舊悄無聲息,徐茂公也有些皺眉了,王長生還是那句話,接著再等吧。
臨近午夜,徐府的廳堂里,王長生,徐茂公和徐盛堂還有唐七叔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屋外天色一片漆黑,院中的一棵老樹上飛來一只夜貓子。
王長生端著茶杯,慢條斯理的品著,溫熱的茶水讓他胸腹間一陣舒坦,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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抻了下懶腰,老管家唐七耐不住性子,皺眉問道:“王先生,人是不是不會來了?”
王長生的手指敲著桌面,一下一下的傳來“咚,咚”的聲音,幾下之后他的手指略微一頓,人忽然之間他起身說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