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長生和周皇帝驟起殺手的時候,梁平平才背著二胡來到了山頭,沉默的看了眼現場,他忽然坐在一塊石頭上,翹起一條腿摘下二胡搭在了腿上,琴弓搭在了琴弦上傳來“嗡”的一聲輕響,他略微的試了下音,盡管已經對這把二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試音是習慣。
梁平平側著腦袋一頓,忽然間右手一抬拉起了琴弓,頓時一曲“萬馬奔騰”的調子,磅礴大氣的就被拉了出來,在這空曠寂靜的山頭上顯得特別突兀,但緊接著王長生和周皇帝同時就動了。
聽曲方知意,二胡已不是二胡,那是戰鼓。
王長生兩指點向那把七寸桃木劍,劍隨意動“唰”的一下飛射而來,朝著不遠處一人飛去,同時腳下用力踏著,下面的人胸骨當即碎裂開,嘴角滲出了一道血沫子。
發號施令的那人眉頭當即一蹙咬了咬牙,右手伸向腰間從懷里拽出一把匕首,橫在胸前腳下一蹬地面朝著王長生飛去,隨后他旁邊的那位風水師見狀連忙躲向了一旁,他也沒有料到來人會這么棘手,三兩下就結果了己方的兩個人。
梁平平的手指尖“萬馬奔騰”的曲子忽然急促起來,儼然已經到了高朝的那一部分,王長生和周皇帝從手起劍落到手起掌落,映襯著曲子洶涌澎拜的下著狠手。
白馬山頭冬風起,一片殺意昂然來,空氣中彌漫著血氣和肅殺的味道,躺下兩具尸體之后,剩余兩個鬼子也先后被擊斃倒地,只剩那指揮的一人憑借著自己的一把匕首輾轉騰挪在兩人中間。
“你來還是我來?”周皇帝問道。
“一起,速戰速決,下面的百鬼在禍害著支脈,遲則有變別耽擱了。”
“要活口不?”
王長生瞅了眼已經有點發抖的風水師,搖頭說道:“這個不用,還有那個……”
“嗡!”梁平平手中二胡顫音忽起,王長生和周皇帝一人持著把木劍,一人翻手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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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幾乎在瞬間各處一記殺招。
僅剩下的人見狀,腦袋里的神經瞬間就繃緊了,兩下夾擊,他知道自己似乎敵不過,隨即甩出手中匕首朝向王長生的同時,一手拍在胸腹間頓時“噗”的一聲噴出一道血箭,人影隨即暗淡起來,想要憑借著忍道秘法離開這山頭。
王長生忽然轉頭,察覺到身前有一絲細微的空氣波動,他伸手抓向一側的桃木劍,猛地暴起伸直手臂,人在半空中就揮劍斜著插向了右上方。
“噗嗤”桃木劍瞬間就插到了這人的小腹上,此時他剛騰空躍起準備遁向遠處,卻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自己的忍術居然被人給看破了。
“你,你,怎么知道……”這人操著一口生硬的普通話,不可置信的問道。
“噗通”兩道身影落到地上,王長生低頭說道:“道家的遁術比你們這拼接出來的忍術,不知領先了多少年,你們會的都是撿我們剩下東西捅咕出來的,我憑什么看不出?”
梁平平收手放下琴弓,一曲正好完畢,拿捏恰到好處。
王長生說地沒錯,忍術最初只是一種強身健體的武術,遠不是現在這么神乎其神的,后來吸收了孫子兵法和密宗術法,這才演變成了如今的忍術,泱泱幾千年大國繁衍出來的東西,確實是被這幫鬼子撿走以后才發揚起來的,還敢拿到這片土地上來用,豈不是就在班門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