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此時已經到了晚高峰時段,再開到徐行村的話恐怕得要很晚了,徐木白就讓司機直接把車開到一個飯店,打算吃完飯之后再散了。
一行人來到一家粵菜館里,徐木白的口味比較清淡,主要以青菜為主,助理點菜的時候就未免往她的口味上偏了下,徐木白聽見后,主動跟助理說道:“再要個燒臘和白切雞。”
助理頓時一愣,這兩樣都稍微有點油,據她所知自己的老板以前可是從來都不會碰的,但助理反應的很快看了眼王長生后,就又下了兩道菜。
吃飯的時候,徐木白第一次主動給王長生介紹了下自己身邊的班底,助理叫靜雯平時負責她的一切生活事物,已經跟她有五六年的時間了,秘書叫馬媛某大學中文系畢業,這得算是徐木白身邊兩個最親近的人了,除此以外就是那個負責她日常安保的保鏢頭子了,名叫閻朝,至于這人徐木白只說了個名字就沒再往后介紹了,閻朝和王長生的風格幾乎非常類似,那就是如果不是有人正對著他說話,閻朝也絕對不會多吭聲一個字。
老板領著員工吃飯,在加上一個懶得說話的王長生,這頓晚飯理所當然就吃的比較沉悶了。
于此同時,嶺南火車站,這個時間段也是火車進站的高峰期,出站口里人頭涌動,大批從全國各地來到嶺南的人魚貫而出。
人群里,有個穿著民族服飾的男子,背著個簡單粗糙的蛇皮包,他一走出火車站感受著冬季里還有點悶熱的氣息,就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九陽師弟啊,你到底死在了哪里呢?”
巫門一位長老的孫子,當然不可能就這么無緣無故的死在異鄉而悄無聲息了,為此有人專程趕到了嶺南來調查九陽的死因。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么,這是毋庸置疑的。
重回嶺南之后,徐木白的工作和生活又開始恢復了正軌,依舊是早晚都處于連著轉的忙碌中,不過身體卻在持續恢復著,要不了半個月估計就能滿血復活了。
王長生照舊,還是徐木白身后的那道影子,不怎么說話也不關心任何的閑事,兩眼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挺過兩個月,然后和王長蓉一同回家。
十年未歸,他也很想念自己的父母,只是師傅曾經告誡過他,這一輩子親緣都很淺,命中犯了三缺,注定和家人是要遠離天各一方難常聚的,不然他可能早就從嶺南歸鄉了。
時間轉眼到了十二月底,距離年關還有一個月左右。
年底的時候,徐木白更忙了,這個時間段是公司里年終總結的時期,也是商場里各種聚會的時候,徐木白的上班時間提了一個小時,下班則是到了晚上七點,甚至有時要出席什么活動,還得要更晚。
這天臨近晚間的時候,徐木白很難得脫下了那身標志性的辦公室OL套裝,然后換上了一襲黑色的晚禮服,向來不施粉黛的她還化上了淡妝,脖子上佩戴著串能閃瞎人眼的項鏈,耳朵上點綴著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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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菲的耳墜。
徐木白換完衣服出來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王長生就感覺到有一股淡淡的沁香撲鼻而來,他抬起腦袋一扭頭就看見了徐木白從辦公室旁的休息室里走了出來,然后他就愣住了。
當你看慣了一個人同樣的一種裝束后,對方冷不丁換了一身,那無疑是相當吸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