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法被路燈桿和渣土車擠在了一起,車廂在慣性下發生了側翻,將近十五噸的渣土眨眼間就傾瀉下來,全都埋在了埃爾法上,幾乎不到幾秒鐘的時間里把整個車身都給埋的嚴嚴實實的。
車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徐木白驚恐的抓著王長生的胳膊,前面的助理和秘書驚聲尖叫著,剛剛的撞車就已經讓她們受了傷,此時被十幾噸的渣土全部掩埋了車里,這種密閉的環境讓人瞬間就產生了恐慌感,再加上車中的空氣絕對無法讓五個人堅持太長的時間,頓時就讓他們處于生死徘徊之間。
驚魂一刻過后,渣土車的司機滿臉驚慌的從車里爬了出來,不知所措的站在旁邊,此時后面的奧迪A8也跟了過來,開車的保鏢一腳急剎就停了下來,閻朝和幾人快速下來,急促的吩咐道:“快,報警,挖土救人。”
所有的人都慌了,唯獨王長生還算是保持著鎮定,他知道這場車禍意外,是因為徐木白今日霉運當頭的原因所帶來的,但他就在不久之前及時的給了她一道可以擋災的符,這個意外絕對是有驚無險的。
酒店房間里,老者看著面前的草人,那根插在腦袋上的銀針,突然“啪”的一下就斷了,這老者隨即“噗”的一聲噴出口鮮血,他豁然起身很是不解的看著桌子。
“咣當”門外忽然有人開門,走進來后看見斷了的銀針,還有地上的血滴,就皺眉問道:“三叔公,怎么了?”
“被反噬了,我有點失策了,跟在徐木白身邊的應該是個高人,我強行改變了她今日的運道,連續下了幾次手,但每一次都被這人給擋了過去”
來人不可置信的說道:“在嶺南還有能強得過您的先生?”
老者回頭問道:“今天跟在徐木白身邊的都有什么人?”
這人尋思了下,回憶著說道:“除了她平時的隨從外,就多了一個年輕人,歲數應該和我差不多,穿著一身長袍,在宴會廳里的時候,徐木白也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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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突然帶走的,就在您動了這里的風水布局以后。”
“年輕?”
“對,也就二十幾歲,臉很生,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肯定不是嶺南的人。”
這老者驚訝的說道:“什么時候,后輩中都有這種身手的人了,他絕對不會比我差上多少,連升,能有他的相片么,我要看看”
“我之前就留意過了,還曾經讓人查過他,但是這人全無任何底細”連升從身上掏出手機,找出相片遞了過去。
一共四張相片,從王長生和徐木白進入到宴會廳開始,再到他后來端著餐盤坐在沙發上,之后就是王長生和蘇妲己的交談,最后一張照片是王長生拉著徐木白走出大廳的一瞬間。
三叔公端詳著手機里的王長生的照片,臉上的表情逐漸的凝重起來,正常人來講不管長得是丑還是好,年齡大或者小,一個人的臉上都會有面相,可以觀出其人的運勢,富貴,長壽與否,或者有無災病,所有的人都不能避免得了,但也有一種例外完全讓人看不出來,那就是此人被刻意的遮掩住了他的命格。
當年,王長生被他師傅帶上昆侖觀后,他小師叔為了避免他身上的隱秘被人看出來,寧可損了十年的陽壽也幫他遮掩住了命格,自然無法讓人從他的面相上看出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