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木白怔怔的望著窗外,沒有讓王長生看到她已經紅了的眼圈,說道:“小的時候,我二叔是最疼我的,我記得那時候爸爸很忙,媽媽又早逝,二叔閑下來就哄著我,我也最喜歡纏著他玩,他一直帶著我上到了小學,后來我在國外上大學,他每年也都會去看我”
“我實在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如果他真不想我來為徐行村的未來掌舵,他完全可以告訴我,那個位置我不是特別的想要”
“可能是因為爺爺說過,徐行村的掌舵人不一定要按照傳男不傳女的規矩,是能者居之的?”
“但是,錢真的就這么重要么”
徐行村的領頭羊徐茂公先生能在短短三十多年的時間就把徐行村集團送上了一艘商業核航母的地位,確實離不開這位老人家獨特的眼光和利索的手段,盡管徐行村是個大型的家族企業,但村里的徐家人最多只是持有一定量的股份,而沒有太多的管轄和干涉的權利,整個集團中超過三分之二的重要職位都是外聘的職業經理人和花費重金挖來的各方面人才,唯獨徐木白是個例外,她十六歲那年就已經跟著徐盛堂或者徐茂公參加董事會了,在后面旁聽,十八歲的時候集團會議里她在末尾有了自己的位置,后來徐木白去了國外商學院進修了四年,再回來的時候直接就執掌了徐行村最重要也是最賺錢的兩個部門,并且徐茂公幾乎已經對外宣稱了,徐行村未來掌舵者差不多就是這個孫女了,因為徐家里其他的子弟都不是特別成才,在商業天賦上徐木白要是自稱第二的話,誰也不敢說自己是第一。
但是這個決定,也受到了許家不少人的反對,盡管明面上沒有什么表示,可背地里都在說,徐木白到底是個女子,以后是要嫁人的,那就成了外姓人,徐行村集團只能姓徐。
徐茂公為此力排眾議,但也隱約透露出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徐木白以后如果結婚的話,可能得要子隨母姓了。
關于徐木白二叔這次事件的處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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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采取息事寧人簡單化的方式,說白了徐家其實就是家族爭產,豪門恩怨,這種事在港島的幾個家族里經常上演,到最后對簿公堂的都不少,不過徐茂公的處理方式非常的簡單,直接,他直接把徐木白的二叔給流放到海外的一個子公司了,言明只有自己死了的那天他才能回國,否者一輩子都得在國外呆著,他在集團里的股份也直接被砍掉了一半,并且以后只可以拿分紅了,算是給了他一個生活的保障。
這一點徐茂公做的特別明確,也算是殺雞儆猴,那意思是告訴其他人,別挑戰我的底線和我的忍耐度,我急眼了的話連我親兒子都可以流放就別說其他的人了。
昨日連續遭逢生死和親情巨變的徐木白,今天明顯不太狀態,再加上本來身體就未痊愈,她人一到公司辦公室就幾乎半癱在了休息室里,有點爬不起來了,公司里醫務部的人過來簡單查看了下,給出的結論是體虛,氣血不平,總得說來就是心情不好情緒波動太大,沒有什么大礙。
助理給徐木白泡了一杯咖啡,中午的時候又熬了一份白粥,人到下午的時候才有點恢復過來,主要是徐木白躺在休息室休息的時候,王長生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不知道為啥,只要眼神所到之處能夠看見這個男人,徐木白就會感覺到自己好一點。
徐木白躺在床上,沒事就偷偷,偷偷的看著他,心里在難過至于就好過了那么一點。
下午四點左右,徐木白的狀態看起來似乎不錯,但沒有一點工作的心思,她把所有今日的行程和會議都給推了,于是就來到王長生的面前,輕聲說道:“跟我出去走走,散散心。”
“去哪?”王長生抬頭問道。
徐木白想了想,說道:“我也沒什么地方可去,你說吧,去哪里不重要,主要是我不想在公司里呆著了,哪怕是隨便走走也行。”
王長生說道:“我對嶺南不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