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生愣了,在他的概念里,對女人的喜歡和不喜歡,根本沒有什么明確的答案,因為在這十年間,他最青春荷爾蒙爆發的年紀,都給了昆侖山玉虛峰上的那座道觀,他根本就不知道,問世間情為何物這句話該怎么理解。
車開往白馬山機場,到了之后兩人領登機牌過安檢,上午十點左右踏上了飛往長安的航班。一別十年,再回長安。
王長生的家在長安城外秦嶺山脈下的一處山村里,很普通的一個村子只有幾十戶人家,村名叫禹王村,村子雖然小但很有歷史,據說大概在五代十國時期就已經有了,然后一直延續至今。
王長生的家里人丁稀少,只有四個人他和王長蓉還有父母,爺爺奶奶早年過逝了,還有一些堂兄叔伯類的親戚都離得比較遠,常年也不太走動,久而久之關系就淡了不少,平日里只靠電話來聯絡下感情。
自從多年前王長生被他師傅領走以后,沒隔多久王長蓉去了嶺南上學,家中就只剩下王寶久和林楊花這對老兩口了,他們一家是典型的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老農,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一直以來生活也就是在溫飽線以上,但勝在日子過得還算平淡,無風無浪的。
不過,平淡的生活,在王長生十二歲那年被打亂了。
登機之后,王長生和王長蓉先進的頭等艙,并排坐了下來,二十多分鐘之后飛機開始滑行進入跑道,然后直線加速開始升空,王長生忽然有點緊張的抓著座椅扶手,看向了窗外。
王長蓉靠在他的肩膀上,小聲說道:“哥,你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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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生深深的喘了兩口氣,臉色有點發白的說道:“這種腳不沾地的感覺,讓我很沒有安全感,說實話我寧可覺得走著比較舒服。”
王長蓉笑道:“我也是第一次坐,感謝徐小姐的慷慨解囊吧。”
王長生結束了兩個多月的保鏢生涯以后,徐家不但為他們兄妹兩個準備了兩張回長安的頭等艙機票,還給了一筆不菲的工資,本來徐盛堂開出來的是一張支票,支票上的零看著人都直眼暈,不過卻讓王長生給推辭了,他不受財,只能拿自己該拿的那一份,再多了就該有因果了。
兩個多小時后飛機平穩下落,進入了長安城的上空,王長生忽然抬起腦袋扭頭看向了舷窗外,一條山巒蜿蜒起伏的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那是秦嶺,這片土地上東南西北的分界線,秦嶺以南是嶺南,以東則叫嶺東。
秦嶺源自昆侖山脈,橫跨整個版圖,常人只以四方為分界線來稱呼秦嶺,但在王長生這種人的眼中,秦嶺是這片國土上最重要的那一條龍脈。
二十四條龍脈中,分為南干龍和北干龍,秦嶺山脈則為中干龍,然后依次延伸出了各條支脈,貫穿在了整個版圖中。
所以,長安這座城的底蘊很跋扈,這里埋了很多的皇帝,十三朝共七十六帝王。
當然了有說長安是十三朝的,也有說是十七朝的,有說葬了七十二帝的,也有人說有七十六位。
不過昆侖觀對這些傳或者是考證從來都不在意,他們只堅持自己所認為的認為,那就是憑借龍脈來判定,不管你們誰說有多少朝,多少帝我都當聽不到看不見罷了。
昆侖觀只認十三朝,七十六帝。
總之,長安這座城很牛比。
千古第一帝秦始皇葬在了這里。
千古第一女王葬在了這。
文學家賈先生就曾經不止一次的在他的書中寫過一句話。
“南方的才子,北方的將,關中的黃土埋皇上”
長安這座城,很跋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