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掃了眼窗外,不久前的人影讓他還有些心有余悸,他不知這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夜探自己家圖的又是什么。
“咣當”王長生的思緒還飄著的時候,王長蓉手里的飯碗突然砸在了桌子上,手拿著筷子僵硬著不動了,林楊花皺眉說道:“你這孩子怎么毛毛躁躁的,多大個人了還掉飯碗呢”
林楊花剛呵斥了一句,突然間身子直挺挺的就朝后面倒了下去,于此同時剛喝了一口酒的王寶久則是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一家三口不到片刻全都毫無征兆的失去了神志。
王長生先是一愣,隨后心里頓時“咯噔”一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了眼桌子上的飯菜,他顫巍巍的伸出手摟著妹妹的肩膀,一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同時還探著她的鼻息,呼吸和脈搏都還算平穩,他隨后又趕緊看了下王寶久和林楊花。
片刻后三人的身子被平放在了炕上,王寶久和林楊花還有王長蓉都的特征都是一樣,人昏迷不醒沒有神志,身上也沒有任何的傷口,王長生靜靜的看著他們,哆嗦的伸出手解開了父親的衣裳。
王寶久的身上和當初的徐木白一樣,有一條黑線從他的胸口一直延伸到了小腹上,但和徐木白又有些不同的是,這道線顯得更黑了一些,并且仿佛活的一樣,在緩緩的蠕動著。
“嘎巴”王長生捏了捏拳頭,他幾乎可以有九成的肯定,自己當初殺了九陽之后,不知為何被人給找了上來,但卻找的不是他,是他家中的父母和妹妹。
在嶺南的時候,徐盛堂邀他在徐家停留三月,就預計怕是再被人報復,但沒想到等了兩個月都無人上門,原以為此事已經過去了,可誰也沒曾想到的是,對方沒有去找徐家,而是冤有頭債有主的盯上了王長生。
于此同時,窗外有一道黑影一閃即逝。
王長生冷著臉“咣當”一下推開房門追了出去,但這次對方的身影沒有消失,而是站在了月夜下的雪地上。
兩人離得不算太遠,對方個頭有些偏小,腦袋上梳著好像麻花一樣的辮子穿著身粗布衣裳,身材顯得略微有些瘦削。
“我在嶺南的時候就已經跟上你了,不,不是你,是那個女人,我知道你很警惕若是一直咬著你不放的話,恐怕會被你給發覺,所以我選擇了你的妹妹,有點讓我意外的是,她身邊的那只貓很精,我但凡離得她稍微近一些,那個畜生都會齜牙咧嘴的沖著我,于是我就暫時忍了下來,沒想到沒過多久之后,你們居然離開了嶺南,于是我就一路跟了下來……”
“我本想著把目標只盯著那個女人不放的,但后來我發現,還有更好的目標,比如你的父母?”
王長生沉沉的吐出一口胸中的悶氣,說道:“你會為你的這個選擇,而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的,真的,我敢保證”
在王長生二十幾年的生命歷程中,他這輩子覺得最為虧欠的就是家中的人,陳青山告訴他你這一世親緣太淺,往后都很難和血脈至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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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長處,一年不過也就是能回家幾趟罷了,所以王長生歷來總有種深深的內疚感藏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