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生扎的是個替身,也就是唐昆的替身,我們隔壁的隔壁有個信佛的國度,他們很是擅長做佛牌養小鬼,其中養的小鬼里就有一種替身鬼,當豢養的人出現什么危機的時候,這小鬼能當成是這人的替身來挽回一次機會,不過那種東西比較損耗陰德,除非是高僧才敢做,若是普通人養的替身小鬼,自身搞不好是要受些磨難和反噬的,但王長生扎的這個柳人就沒有那么多的說法了,他以唐昆的精血和八字為底,讓他從三魂七魄里抽出了一絲殘魂寄居在了柳條里,柳樹本就屬性為陰,可以保證他的這道殘魂幾月內都養在里面而不消散掉,關鍵時刻能替他受一難。
王長生將小人遞給他,說道:“咱倆錢貨兩清了,到此為止。”
唐昆笑著問道:“呵呵,認識你也算我撿到了,哥們認識下吧,你貴姓啊,該不會是姓賴,賴布衣的賴吧?”
王長生搖頭說道:“山高水遠,有緣再見,就此別過了。”
唐昆明顯有點不太愿意的皺眉說道:“咋的,不給面子?”
王長生攤著手說道:“你們這些刨坑的,命理都比較犯沖,挖人祖墳太多以后,明顯霉運都比較旺,誰要是跟你們沾在一起時間長了,難免會受一點牽連,所以咱倆啊大道朝天各走一邊算了。”
唐昆撇著嘴說道:“你這是搞職業歧視,膚淺!”
“呵呵,再見吧朋友……”王長生收拾了下,擺了擺小手就跟唐昆告辭,推門走了出去。
唐昆手里轉著那個小人擺弄了兩下就站到了門口,這時他這小店對面路邊有輛桑塔納的車燈忽然閃了一下,唐昆朝著王長生還沒走遠的背影努了努嘴。
不遠處的鐘鼓樓上這時忽然響起了幾聲沉悶的鐘響,相隔了百米左右的王長生和唐昆忽然都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看了眼鐘鼓樓上。
人世間的緣分有時候不得不說很是巧妙,也許不經意的一次擦肩而過就能換回來可能以后幾十年甚至更久的牽連,比如王長生和唐昆。
王長生從鐘鼓樓這邊走了后并未馬上回家,先是給扶九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呢,對方告訴他還在應酬馬上就要完事了,王長生說過去找他有點事,扶九說行來吧,反正這也要結束了。
二十多分鐘后,王長生乘坐一輛車來到一家酒店的門前,然后站在角落里等著,過了沒一會,扶九和一群人就從店里走了出來,這幫人臉上都有點紅,說話的時候還噴著酒氣,明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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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沒少喝。
扶九的身旁站著兩人,一個五十歲上下,還有個二十左右的青年,不茍言笑表情嚴肅,那中年男子沖著扶九拱了拱手,說道:“九爺你不光在長安城里人面廣,秦嶺南北也有不少交集,都說你的消息最靈通,我這次來除了過幾天的集會,還有就是剛才跟你談的事,希望您能放在心上,唉,我這二弟和外甥消失的有點莫名其妙,兩個多月了都沒有任何的音訊,你就說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也得活能見到人死能見尸吧,但連根毛現在都找不到,老爺子這個年過得都不太好,一把年紀的人眼看都要入土了,沒想到卻出了這么個事,挺窩心的啊,九爺您多留意下,看看有沒有關于我二弟他們的風聲,如果聽到什么傳言還請講一聲”
扶九背著手點頭道:“楊上堂兄我也見過幾次說過話,算是熟識了,你放心吧我稍后就托人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問出什么信來,但說實話啊明堂,你給的線索太少了,其實這跟大海里撈針也差不多,我只能說是盡力”
楊明堂點頭說道:“盡力就行,線索是很少,我們只知道他和楊連升去了嶺南接生意,但是忽然之間就沒了消息,除此以外一概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