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扶九繼續皺眉問道。
“差不許多吧,我的感覺通常不會錯”
扶九的表情頓時凝重了起來,他當然知道王長生說的是什么意思,他十二歲那年死了以后被陳青山封禁在體內的魂魄這件事僅限于昆侖觀內部人知曉,要是被外面的人得知了其緣由的話,這對昆侖觀來說將會是一場很嚴重的災難,所以楊來玉才拼了十年的陽壽以此為代價遮掩住了王長生的命格,就是不想讓這世間有點能耐的和尚和道士看出他身上的隱秘來。
扶九慎重的拿起電話,剛要撥出去,王長生忽然伸手按住了他,說道:“你要滅口啊?”
扶九說道:“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她要是真知曉了的話,這個莊園我是肯定不能讓她走出去的。”
王長生輕聲問道:“那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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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錯了呢?”
扶九笑了,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我都說了,寧可錯殺了啊,呵呵,你怕沾因果但我不怕,當九爺的這些年里我已經沾染得夠多的了,直接或者間接死在我手下的人哪里能數的清有多少?小七有些事呢你不方便的情況下,就得由我們來做,不然要我們這些師兄干嘛,我們不就是抬著你走的么”
王長生搖頭說道:“她先暫時別碰,我心里有計較,這女人就算看出來了也不見得會張揚出去,況且……她畢竟不知道我出身昆侖觀,再說我看她長得也不像個扯老婆舌的八婆子,沒事大嘴吧的去宣揚別人的**,你得相信她的氣質。”
扶九愣了愣,放下了電話,思索了下后點頭道:“倒也是,我還真多慮了。”
“接下來,這邊完事了,你打算開始往下走?”
王長生看了眼那邊的徐木白,他差點忘了件事,年前在隴西架橋的時候,點了鎮龍碑后死了的那個死刑犯黃寶喜,王長生答應他要保他家三代平安富貴的,之前一直心里有事把這一茬給忘了,看見徐木白后他才想了起來。
“先去趟嶺西那邊,有個事情要辦,然后再往下……”
“嗡”王長生的話音未落,忽然間不知從何處傳來了一聲顫音。
像是一聲琴響,不是很清脆,但絕對很響亮。
王長生和扶九同時回過頭看向下面,扶九詫異的說道:“誰在彈琴么?”
那一聲顫音過后,并無人留意到這聲突來的琴響,但隨后自大廳外,忽然間響起了一陣連綿不絕,悠揚婉轉的調子,這調子一響頓時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喝酒的不喝了,抽煙的也不抽了,曲子肯定是好曲子了,但拉的人絕對是好手法。
扶九“哦”了一聲,說道:“不是彈琴,是二胡的光明行,這是誰閑來無事助興的么?”
王長生已經不知聽過多少次梁平平拉的二胡了,在嶺南那一陣,他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盡管他拉的調子確實不錯,可架不住他擺攤的那時候天天聽啊,王長生自然就聽得出來,這調子恐怕是出自梁平平之手了,只是他有些奇怪,對方怎么會來了這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