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昆有些惱怒的看著梁平平說道:“他都是這么交朋友的嘛?”
梁平平想了想,點頭說道:“如果我是你的話,碰到這樣的人,一定要想方設法的交下來”
“瞎了我的狗眼么?”唐昆一陣冷笑。
梁平平拿起酒杯,說道:“難道你沒看見他站在我身旁的時候,對面有龍虎山,有幾大正統道門的人,而我們只有兩個,我不知道他有我這種的朋友有多少,但我知道以后如果我的朋友里最后只剩下一個,那肯定會是他的。”
王長生羞澀的端起酒杯說道:“你太煽情了,我有點不習慣。”
“我謝謝你”梁平平抬了抬杯子,跟他碰了一下,然后仰頭而盡。
唐昆眨了眨眼睛,瞄著王長生腦袋里不知在思索著什么,他之前去的時候當然不是為了交朋友去的,而是另有所求,但去了以后唐昆忽然發現,自己好像在王長生的身上看到了一片新的天地。
“喝酒,喝酒……”唐昆連連舉著杯子說道。
在我國的北方,社會上經常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沒有什么關系是一頓小酒交不下來的,如果不行,那就兩頓。
當地上擺了兩箱散落的啤酒瓶,梁平平和王長生還有唐昆的酒意都有些上來以后,氣氛明顯就開始活躍了,三個本就年齡相差不多,又有著某些相同經歷的年輕人,漸漸的在彼此之間拉起了一條線。
王長生點了根煙,牙緊咬著煙頭說道:“現在說吧,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呃,就不能是我想你了么?”唐昆眼神閃爍著說道。
王長生指了指地上散落的酒瓶說道:“你要不說,喝完就走?”
“有點小事,我打算從感恩戴德這方面下手,和你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唐昆往王長生這邊靠了靠,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朋友,我這次怎么也算是救你一把了吧,你是不是得知恩圖報,我知道的你們這種人最講究因果,向來輕易不會欠人人情的,對不?”
“也分什么人”王長生擰著眉頭說道。
“為啥?”唐昆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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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生看著他說道:“我跟你一個刨坑挖墳賣死貨的人講究人情,我怕自己也受牽連,你們這一行太損陰德了。”
唐昆頓時急眼了,破馬張飛的噴著吐沫星子說道:“聊歸聊,能不能別搞人身攻擊,用有色眼鏡看人?我他么就是個刨人祖墳的了,怎么著?我也沒刨你家墳啊,我賣貨賺的錢有一大半都散出去了,你知道我名下捐了多少么?從某一個角度來說,我他么現在也算是個大善人了。”
王長生冷笑著說道:“你要不是散出了一些,你現在絕對不會過得這么好,可能早就被埋到哪個坑里了,要不就是害了一身的病。”
世間三大仇,搶人妻女,殺人父母,挖人祖墳,干這種事最損耗陰德,做多了的話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早晚麻煩會找上門來的,王長生上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跟唐昆說過,你最好散出去一些不義之財做做好事,他之前也確實拿出去了不少,一年里他賺的錢差不多有一半都扔進了養老院或者孤兒院里,這還得是唐昆的八字很硬,要不然照著他的產量來看,現在至少德落個半身不遂手腳流膿的下場了。
唐昆張了張嘴,一時無言以對,看著表情特別的惆悵,一直沒插話的梁平平小聲的跟王長生說道:“他肯定是有事相求的,你要不問問看?你看把人給難的,嘴角潰瘍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