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邊觀戰的梁平平小聲說道:“咱倆不上去啊?”
王長生搖頭說道:“這種層次的動手他連熱身都算不上,待會要真是有什么意外的話,他不拔槍,咱倆就按兵不動,真要是掏槍的話,那必須得攔著他了”
“嗯,靠譜!”
唐昆的身手沒有受過什么系統的訓練,完全是在多年行走江湖的生涯下練出來的,早先幾年他沒闖出名聲的時候,經常會碰見黑吃黑和搶貨的,所以長久下來他就練出了一身野路子的本事,外加還別了一把大黑星防身,對于這種戰斗力基本為渣的青年,他差不多能一挑六七個都不帶換口氣的。
沒到五分鐘,四個青年就被唐昆把人腦袋踢成狗腦袋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全是血絲,他朝著地上吐了口吐沫,咬牙說道:“別他么以為有點逼錢就不知道南北東西了,這社會上的水深著呢,兩米高的馬路牙子下面一米半的水,你們這樣的淹死了都不奇怪,記住我送你們的一句話,開車別太狂了,你們自己作死可以不要連累別人,長點教訓和記性!”
唐昆說完扭頭就走,四個青年躺在地上哎哎呀呀的,動手的地方挺偏,加上服務區里的人和車這個時間了也不是很多,他們這邊的狀況并沒有被人看見。
“走,上車!”唐昆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
王長生詫異的問道:“不是還有泡尿,沒撒出去呢么?”
“剛才出了點汗,順著毛細孔排出來了,尿沒有了……”
王長生和梁平平當場就懵逼了,這個說法明顯是不靠譜的,唐昆的尿還在只是沒那么急,關鍵的是他剛才動了手之后怕對方報警,他這人身上本來就不干不凈的,生怕警方過來按住他以后會浪費點時間被盤查,只能打完了就趕緊走了。
服務區里被揍得爹娘都不一定認識了的四個青年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那個莫西干吐了口帶血的吐沫,捂著被磕斷了的鼻梁骨,說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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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么的,他是不是神經病,打我們干啥啊?”
“他是不是神經病我不知道,但我很氣憤”另外一個青年,揉著腦袋吼道:“咋辦,您們說!”
莫西干尋思了下,說道:“前面的高速有三百多公里都沒有閘道口,我們追過去,他們那車肯定跑不掉,然后你們聽我的,就這樣……尼瑪,這口惡氣不出,我肯定不舒服。”
“行,挑個沒監控的地方,收拾他們!”
幾分鐘之后,牧馬人就上了高速,并且絲毫不管如今路上的雪花飄飄,狠踩著油門一路狂追,其實對于這幫家里挺有錢平時又嘚瑟慣了的年輕人們來說,今天吃的這個血虧可能是自己幾年里都咽不下去的一口氣,他們不是君子,所以報仇等不了十年,當場就得了結了才行。
沒過多久,前方出去了那臺黑色的帕薩特,右邊從前車門到后門的車身上還有一條被刮出來的深深的道子。
莫西干的一個同伴咽了咽口水,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指著前面的車說道:“是不是那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