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昆想了想,搖頭說道:“我沒跟他交過手,再說了我就一盜墓的也不是武林中人呢,不像你們懂得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但以我的眼光來看的話,余占堂的身手應該不錯,因為我第一槍本來是要朝著他開的,可他的預判簡直太準了,根本就沒給我鎖定目標的機會,后來他主動出了的手,面對我和小四開車,完全沒有任何的懼意,我估計這人絕對藝高人膽大。”
王長生端起杯子吹了吹水上飄著的幾片茶葉,淡淡的說道:“等他出來再下手也不太合適,這里是京城啊,也不是山野林間,很容易搞出太大的動靜出來”
唐昆皺眉說道:“那就徹底沒轍了?人家可是主場作戰啊,我們找上門來不對,等他出來還不行,咋的,用意念殺死他啊”
王長生放下杯子,抬起頭后認真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殺人的手段有很多種,而報復人的手段則更多,打打殺殺的那是最下乘的方式,也是對自己最不利的狀況,我問你個事,如果讓你選的話,是一刀捅死他你覺得解恨呢,還是讓他慢慢的身處在絕望中被熬死了,覺得舒坦呢?”
唐昆愣了愣,說道:“當然是后一種了!”
王長生眨了眨眼睛,想了下后說道:“休息一會,補充下精神,等月黑風高了,我們出去一趟……”
他們三個都折騰了一夜加一天,這個時候的上下眼皮早就開始打架了,一說睡覺基本全都來了困意,各自找了個臥室后躺下去基本沒過多久就全都睡著了。
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唐昆戴著鴨舌帽和眼睛開車,王長生坐在后座,三人從小區里出來先是找了家小飯館吃飯,等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就開車前往了余占堂的莊園。
基本在十點左右,那座莊園的四周就已經沒什么人和車輛了,雪佛蘭開過來后找了個偏僻的角落,王長生就讓車停了下來。
“你們在這等我,我下去一趟”王長生從座位上拿起個小包,推開車門說道。
“你干什么去?”
“踩點!”
王長生從車里鉆出來,整了整衣領,將包跨在肩上瞅著一棵距離莊園不過幾米遠的一棵楊樹,跑過去后單腳踩在樹干上點了一下,身子騰空然后一躍而上落在了枝頭上。
從這個方位,大概只能看到莊園里的一點狀況,論面積的話大概也就十分之一左右。
王長生騎在樹杈上,從包里拿出一根筆和紙“唰唰”的寫著,從剛才他們經過的莊園大門開始往這邊,他逐漸的勾畫出了一個輪廓,然后將眼前的莊園內部描畫了起來。
“他在干什么呢,登高望遠啊?”梁平平看著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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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問道。
唐昆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大概能猜測得到點苗頭”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