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內興風作浪的長野在經文一響起的時候,身上滔滔的陰氣就驟不動了,軀體居然出現了淡化的征兆,臉上表情顯得極為痛苦和無助。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在一切正義的力量前,任何的魑魅魍魎妖魔鬼怪都是紙老虎,長野的戾氣就是再兇,他也就是個鬼而已。
于此同時,正看著小橋流水的王長生聽到那串梵音之后,心頭當即就“突突”的狂跳了起來,極其不可置信的回過頭,看著身后的方向,先前唐昆曾經提過,余占堂可能出身密宗,王長生也沒太往心里去,只以為對方是在密宗喇嘛教內修行的,但聽到這道梵音他就覺得有點不太對頭了,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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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堂應該不只是密宗修行者那么簡單。
因為這種有著凈化念力的梵音,非是德高望重的大師是誦讀不出來的,就像在嶺西遇見的那位悲天憐人的慧**師,他要是誦讀佛音的話,差不多方圓幾里的孤魂野鬼都不敢上前。
王長生暗道不妙,這余占堂的來頭恐怕要有些麻煩了,光靠梁平平和唐昆,可能夠嗆纏得住對方了,甚至他倆自己都有可能身陷險境,這是料敵出現了紕漏,低估對方了。
在這個時刻,唐昆和梁平平閃亮登場了,唐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跟你說,這也就是沒查到余占堂是啥底子,我要是知道他祖宗八代是誰,根本就不用這么來找他麻煩,我他么直接把他家的祖墳給刨了不就行了?何必還得費這個事,動手又動腳的呢?”
梁平平歪著腦袋,問道:“畢竟看余占堂的做派他是很有來頭的,萬一他家先人是住在八寶山的呢……”
唐昆頓時就愣了,很尷尬的說道:“剛才的話你當我沒說,要說哪個墳挖不了,除了秦始皇和武則天的,也就八寶山那邊沒辦法動了。”
唐昆和梁平平很突兀的就站在了一塊空地上,然后看向長野沖進去的那棟樓,唐昆掏出王長生先前遞給他的那張符紙,臉上表情有點復雜的低聲說了一句:“哥們,一路走好,我們來世可能沒辦法再做兄弟了”
但就在這時,樓頂的方向,長野的身形突然就躥了出來,緊接著一道金黃色的手印從下方緊追不舍的跟了出來,在長野一臉驚恐和無助的表情下,那道手印“唰的一抓,就緊緊的握住了他。
長野的眼神向下看了一眼,迎上了正抬頭望過來的唐昆,長野忽然露出了一抹如釋重負和解脫了的表情。
“噗”唐昆和梁平平驚愕的看到,長野的一縷魂毫無征兆的很突兀的就被那道金色的手印在一抓之下就魂飛魄散了,沒有一丁點的防備。
“嘩啦!”隨即,二樓的一個房間,一扇玻璃突然就被一道身影給撞碎開來,余占堂瞬間躍下落到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