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長生踏上前往奉天的這班綠皮火車時,另外一頭小耀開著車帶著唐棠從皇城俱樂部里出來,半個小時前,小耀打聽到了王上治今晚要在禧程酒店跟人吃飯,唐棠就說過去跟他見上一面,先在王上治的耳邊吹個風。
小耀對他的這個操作很迷惑,不久之前老板還曾經說,自己只管善后,但是打前陣的事還得那位小先生自己來,這話說出來還沒冷掉呢,怎么轉而他就主動要去找王上治見面了?
“小耀啊,你覺得就我的名聲來說,在京城給人的是什么感覺?”
小耀嘴角抽搐著,吐出一個詞:“紈绔子弟”
唐棠揉著腦袋笑了,其實說實話哈,他在京城這幫大院子弟和一些老人物的眼里,名聲并不是很好,這兩年隨著年齡的增漲可能還穩了一些,早三四年前,唐棠這兩字就是紈绔子弟的代名詞,五環高架飆車,夜總會酒吧為女人出頭踩人,甚至還干過倒賣批文外加強買強賣的勾當,號稱上京城里的頭號大頑主。
他這個人設,還真不是唐棠自己選的,當初昆侖觀讓他坐鎮京城,自然是因為他敏感的身份,不過為了不太引人注意,老道就跟唐棠交代了,你得燥起來,作起來,用一個敗家子的行徑來掩飾你身為昆侖觀門徒的身份,所以那些年里唐棠特別能做,基本做到了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步。
只因為唐家的底蘊擺在那,他鬧的只要不是太過分太兇的話,一般人都是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有的懶得跟他一般計較,后來唐棠盤下了這個皇城俱樂部,才算是安穩了下來。
唐棠坐在后座,靠在車門上,用手指敲著車窗,瞇著眼睛看向窗外的上京夜景說道:“王長生幾天后給我回信,他不管怎么操作,最后山水華城肯定都得紅眼,我這時候過去給他打個鋪墊下來,告訴王上治是我盯上了他,事后我再過去收尾,那意思就是幫他吸引下火力,畢竟磨練也磨練了……”
“老板為這位小先生,可真是操碎了心啊”小耀深深的吸了口氣,感慨的說道。
無疑,剛出昆侖山的王長生可能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在他成長的路上會有很多的坎坷,但是好在,王長生的身旁有很多人會在暗中,伸手來扶他一把。
半個小時后,禧程酒店門口,唐棠下了車整了整衣領就往里面走,一直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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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電梯來到頂層出來后走向一個包間,他身后正好有一個服務員端著托盤,上面放了一瓶茅臺。
“來,你把這個給我就行了,我正要也要進去”在包間門口,唐棠伸手就把那瓶茅臺給接了過來,服務員連忙拒絕道:“不好意思先生,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沒事,王上治在這吃飯呢對吧,我找他的”唐棠擺了擺手,轉身就把房門給推開了,房間里是一張大圓桌,坐了七八個衣冠楚楚的人,男女都有,歲數普遍是在四十歲上下,一看他們的裝扮就知道,這一群人就是俗稱的那種成功人士。
王上治今天宴請的是他們山水華城在其他各地區的合作伙伴,吃飯么就是聯絡感情加敘舊。
坐在主賓位置上的王上治,將近六十歲左右,穿著白襯衫西裝褲,正在扭頭跟旁邊的一位中年低聲交談著,門開了以后唐棠的身影站在門口,他一抬頭就正好看見了對方,眉頭頓時就皺了一下,然后就恢復如初了。
“呵呵,不好意思啊”唐棠邊走邊擰開酒瓶,旁人還以為他可能是王上治下面的人就都沒太在意,唯獨王上治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是見過唐棠的。
“這位先生你往旁邊坐一坐,我耽誤你兩分鐘跟王老板說幾句話”唐棠禮貌的將王上治旁邊的人讓了讓,然后一屁股就坐了下來,一手搭在他的椅背上,一手拿起個杯子就往里面倒了滿滿一杯的白酒。
“咕嘟,咕嘟”倒完了酒,唐棠直接仰頭就喝了,二兩半的杯子一口干他眉頭都沒動一下。
“王老板,你看我這態度,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