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很多領導者的思想,不到刀駕到脖子上的時候,是不會認為有多迫在眉睫的。
一晃兩天過去了,華城工作組一直都在努力排查原因,但舊問題沒解決,各種新問題又陸續出現了,不是工地的廚房突然在不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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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失火,就是哪里大面積漏水,要么就是電線短路等各種皮毛小事,事情雖然小可是影響很大,因為天天出問題的話就得人心惶惶了,并且根本沒辦法復工啊。
五天,華城的兩處工地整整停了五天的工,損失已經達到了兩千萬以上,錢事小,可無法解決事就大了。
而此時的王長生已經回到了京城,正在皇城俱樂部里跟唐棠吃著飯,飯菜不算太豐盛,幾樣小酒小菜和兩瓶唐棠收藏的飛天。
“你這么干,不得有損功德啊?擋人財路,挖人祖墳,殺人父母是三大惡,你讓華城損失這么大,他們得恨你入骨了啊,我尋思你也就是給他們上上眼藥水呢,誰知道你搞出了這么大的陣仗,太出乎我意料了”唐棠無語的嘆了口氣,這位七師弟的風格有點隨他們的小師叔和二師兄,一旦出手就把人往死了坑,整的一點回旋余地都沒有。
唐棠還以為王長生就是過去給華城找點小麻煩,事后自己再出面,跟王上治聊一下,就把那塊地給換回來,誰知道王長生一下手就掐上人家的七寸了,這一把華城可能要肉疼了。
王長生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打人,你不打疼了,他哪里會記得你的狠,記不得就不怕你,你談起來就有點費勁,我直接把華城懟到死角去,他無路可走下不答應也得答應,師兄我這么跟你說吧,我出了刀必見血,不然這刀就白拔出來了”
唐棠吐了口氣,問道:“你確定,你下的手段,他們沒人能處理得了?”
王長生笑了,輕聲說道:“這么容易就讓人給破了的話,我這一身本事豈不是學到狗身上去了?至于你說的有損功德,我本來早就該死了,要不是師傅和師叔將我拉回來,我現在可能正在進行九年義務教育呢,老天都不眷顧我,我還怕什么損功德?不過,我這人有一是一,有二是二,我跟華城的問題沒有傷及無辜”
“行啊,你自己心里有數就行吧,等過幾天華城實在焦頭爛額的時候,我再過去找王上治聊聊……”
又過了三天,上京華城總部下來了個以集團副總為帶頭的調查組進駐到了奉天,因為兩處工地停工了快一個休息,整個華城就有點兜不住了,并且由于問題持續發生還沒辦法解決,這就導致當地政府已經開始給他們敲了警鐘,再不解決的話,不能按時完工那影響恐怕要波及到華城全局了。
華城的副總到了奉天后,就單獨跟這邊的分公司負責人開了個會,而且令人難以想象的是,他們直接把矛盾就指向了是不是此處地塊的風水出了問題。
這沒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但凡是做工程,特別是搞開發的,全都對風水一事深信不疑,做的年頭越長見過的越多就經歷的越多,當奉天和遼東工地持續出狀況后,他們就隱約意識到搞不好是風水不對勁了。
說一句題外話,老家村里以前就有伙干建筑的隊伍,大概二十來人左右,九十年代的時候這伙人走南闖北到處干活,蓋房修屋,建廟建觀什么都做過,后來過年時他們回來,就總說這些年在外面闖蕩什么離奇的事沒見過啊,前兩年的時候在閩南一帶跟人干工程,扒一間老屋子的時候從地基下面扣出了一堆白骨,再往后蓋樓的時候,這房子說什么就蓋不下去了,不是工人從腳手架上掉下來摔斷腿,就是累好的墻體突然塌了,后來雇主找了個和尚過來做法事以后,這才算是太平了。
其實,這些做工程的人這種事見得多了,并且都會把離奇事件歸咎在牛鬼蛇神上面,特別是那些大的地產開發公司,他們對此更是深信不疑,好不夸張的講,這些公司在選地塊和開工的時候,都會請專人來看風水,看陰陽,而當樓蓋好了以后,更是會張燈結彩發炮昭告。
不信不行,天上地下,人鬼蛇神,人可不是萬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