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長富說完,李漢龍和徐闖等人就上了車,互相打了個招呼后就走了,往后還有什么下文,他們也懶得去搭理了,因為這伙人自始至終都沒有把王長生這個年輕人當成是跟自己同等段位的人,他們就以為這不過是個有點小道行,懂一些旁門左道然后來上京糊弄點錢的三教九流。
對方能跟他們這些盤踞在上京多年,早就開枝散葉并且跟八旗子弟還有很深淵源的薩滿出馬仙相比么?這就是單方面的想象,就跟井里面的那只蛙一樣。
事實遠比幻象來的更殘忍!
王長生眼睛里冒火的看著已經被推平了一半的土地廟,心中的那股氣用語言已經是沒辦法形容了,還好的是土地廟的神位已經形成了,他也差不多在這完事了,這要是再早個幾天的話,王長生前面一段時間的努力,可就徹底白費了,但饒是如此他也夠火冒三丈的了,因為往后還得再立一次廟。
“啪”鏟車停下來的空檔,王長生單腳踩著輪胎人騰空而起,上到車門旁后拉開就把里面的人一把扯了下來摔在地上,他咬牙問道:“你告訴我,誰讓你來推廟的?”
司機梗著脖子說道:“老板讓的啊,他說你這是違建”
“你們老板在哪?”
“李各莊”
“說地址,具體點”王長生腳下死死的踩著他的胳膊,說道:“我去找他理論一下,誰給定的違建……”
半個小時后,李各莊的某個小區,王長生從一輛出租車里下來,快步走進了某棟單元樓里,然后順著司機提供的門牌號找到了一戶人家的門前,就伸手敲了敲,片刻后里面有人問了一句誰啊,他也不搭話,直到一個穿著睡衣的男子開了房門后,他伸手一把就將對方給拽了出來,然后懟到了墻上。
“我給你三個數的時間考慮,你要是不交代出誰找你鏟的燕山別墅區里的那間土地廟,我就撅折你一根手指頭,你什么時候說,我什么時候停,手指不夠就用腳趾來頂,能聽明白我的話吧?”
對方被壓在墻上一臉懵逼的問道:“你,你要干什么啊?”
“你回答錯了,好好審一下題再答復我,我再問你一句誰讓你去的”王長生抬起膝蓋就頂在了對方的兩腿間,這人臉色瞬間就脹成了豬肝色,他咬牙說道:“是,是李漢龍給我打的電話,出錢雇傭我的車,然后我讓司機過去的……”
這一天半夜,怒火中燒的王長生很憤慨,也很忙碌,從燕山別墅區里出來后,他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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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鏟車的老板,從他這里逼問是誰下的手,就找上了白天被他圈踢過的李漢龍,要到了他的電話號碼,并且準備今晚就直接殺過去。
隨后,王長生給唐棠去了一個電話,兩人簡短的交流了幾句。
“廟被拆了!”王長生坐在一輛出租車里語調平緩的說道。
“什么玩意,拆了?”本來已經睡著了的唐棠被他驚醒了,不可置信的問道:“誰他么閑的沒事干了,跑到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拆一間土地廟?還有,那里已經被過到我的名下,是我的私人財產,這人瘋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