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頭,薩滿出馬仙各處香堂被踢一事,在晚間的時候終于發酵了出來,因為最開始一個兩個出了問題你可以看做是偶然和巧合,但在一天之內至少十余處堂口被人給端了,那就明顯是出問題了。
而這個時候,早上李漢龍給徐闖和肖長富分別打過的那個電話,就再次被翻了出來,他有一句話正好跟這次事件嚴絲合縫的對上了。
“那個人說,如果我們不把廟再建起來,那從此以后上京再無薩滿人……”
當時這句話從李漢龍那里傳出來的時候,聽聞的人還嗤之以鼻不屑一顧,但十個小時過去之后,這句話就狠狠的打了他們一巴掌。
晚間,徐闖和李漢龍還有另外幾個被踢了香堂的人都匯聚于肖長富的家中,此時他人已經好轉了,只不過臉色沉的有點嚇人,下午發生的那一幕意外,如今上他淪為了一個天大的笑柄,那兩萬塊錢雖然已經退回給了對方,但那個中年婦女臨走的時候還撂下了一句話,說這事不算完,然后沒過多久就有轄區派出所的人上門了,要不是肖長富在這一片比較好使,結實了些有點身份的人,他今晚恐怕就得在局子里蹲著了。
但饒是如此,派出所的人也告訴他,人家打算告他個傷害罪呢,但暫時被壓了下來,所以讓他往后安生一頓時間,這些封建迷信什么的東西就暫時別搞了,等風聲過了再說,不然那個女人再過來起訴他的話,誰的臉上都不好看,所以最后的結局是肖長富被停業整頓了,時間還沒定,不過估計三五個月是少不了的了,除非報案的女人松口。
“我在來你這的時候,又去了一趟燕山,那間廟已經沒有人了,他不在那”李漢龍的情緒很差,他也沒料到屁大點事發展到現在,都快要捅破天了。
肖長富壓著怒火,咬牙說道:“你確定真是他干的不成?”
李漢龍抬起腦袋,很認真的說道:“我看他不像是開玩笑的,再說了,徐闖不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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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見過他人了么?”
徐闖點頭說道:“我跟他還聊了幾句,雖然當初不知道這人是誰,但跟李漢龍描述的一樣,應該沒有什么差錯的”
肖長富沉沉的嘆了口氣,很難以置信的說道:“他是不是瘋了,真打算以一個人來挑戰我們整個北方薩滿?太狂了吧”
李漢龍問道:“那往下呢?該怎么辦我們?”
如今的薩滿各香堂都損失慘重,因為被端的這幾處影響其實特別深遠,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波及之下的話,估計要不了三五天就能傳開了,到時候薩滿的名聲臭的就跟一顆老鼠屎差不多了。
肖長富沉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事實證明的是我們當初低估了他,不得不承認,他遠超出了我們的預料,咱們之前只以為他不過是個能開香堂的小角色罷了,但現在看來遠遠不止如此,你可以說他是趁我們不備暗中下手,但實際呢?”
李漢龍和徐闖他們誰也不吭聲了,其實,好不夸張的說,他們其實也覺得,哪怕就是面對面的對上了,自己也不見得是那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