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急匆匆的從家里出來后,就開了一輛黃色的跑車,一腳轟上油門就上了路,然后直接朝著工體的方向開了過去,他家就在附近大概十來分鐘左右就能到了,唐棠估計他要找的徐鶴翔,人十有**就在工體那邊的夜場,因為這人每個月三十天里得有二十五六天是長在那里的,除了喝酒就是泡妞,人稱上京夜場小王子。
果然,不到五分鐘過去,唐棠的電話就響了。
“工體babyface,二樓三包”電話里的人報了地址,然后特詫異的問道:“唐棠啊,你找他干啥啊,我記得你倆從來沒有過什么接觸的,雖然你們都是公子哥,但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我聽你那語氣怎么好像是要找他晦氣呢?”
“我不是要找他晦氣,我他么是要圍魏救趙,行了,我不跟你說了,人馬上就要到地方了……”
唐棠掛了電話,跑車轟鳴著發動機直接奔向工體babyface這家上京最有名的夜場之一,幾分鐘后開到了門口,眼看著那邊有車出來行駛緩慢,他直接一打方向盤車頭一轉,跑車的前面兩個輪子就騎上了馬路牙子,并且由于底盤過低,車底殼子卡上后就發出了刺耳的“嘎吱”聲,還伴隨著一道道的火星子,隨即唐棠猛地一踩剎車,車就躥進了一個車位里。
babyface門口的兩個保安看著一陣懵逼,其中一個咋舌的說道:“啥家庭啊有礦啊,這車給他開,真白瞎了!”
“咣當”唐棠關上車門,大踏步的就跑進了夜場里,然后直接穿過群魔亂舞的人群往樓上走,邊走邊給小耀打了電話過去。
“什么情況了?”
“繼續**呢”
唐棠棱著眼珠子說道:“在車上等著,一會他要是出來了你馬上帶他走,別讓他再跟甘鳳年干下去了,么的,他是不怕出人命,我可怕啊”
在唐棠的認知中,王長生是絕對不可能是這位滿清第一高手后裔的對手,九十年代初期的時候,鬼子那邊來了兩個武道高手,柔道等級估計都是一百多段了,跟國內的一些武術門派交手,最后的結果是兩個鬼子差點都要天下無敵手了,然后甘鳳年知道了這個事就下場了。
他和兩個鬼子交手的過程沒有人旁觀,只不過很多人看見的是,那兩個柔道一百多段的高手是被擔架抬出來的然后就送往了醫院,檢查過后的結果就比較咋舌了,他們兩個身上每個人都被甘鳳年拍碎了八十多塊骨頭,狀態那是相當的慘烈了。
他們兩的級別說是一百多段那是扯蛋,但人家確實已經到達最頂級的了,在鬼子那邊都被列為宗師層次的高手!
聽說他們還在**,唐棠就松了口氣,畢竟時機還算來得及,他來到徐鶴翔所在的包廂門外,一把推開門,朝著里面笑了笑,說道:“哈嘍啊,各位……”
于此同時的四合院里,王長生和甘鳳年在硬拼了一記之后,交手就進入到了白熱化,對方的內家拳功夫確實已臻化境,毫不夸張的說王長生是全憑感覺與他交手,因為在黑夜下他幾乎很難看得見對方的拳頭。
甘鳳年也有點吃驚,這個踢了薩滿十二個香堂的青年遠超出了他的意料,因為他只以為對方會的不過是陰陽術法而已,但實在沒有想到他的拳腳工夫居然如此高超,雖然他用的不是正宗的武道技藝,可是用道家術法來與他對敵,短時間內自己還真沒有拿下他的可能。
“嘎巴,嘎巴”交手幾招過后,甘鳳年漸敢不耐,忽然間他的一雙拳頭跟炒豆子似的發出了一陣脆響,王長生聽聞當即就戒備起來,他明顯察覺到對方的氣勢陡然就飆了上去。
甘鳳年驟然間在拳頭發出一聲聲脆響后,身上隨即骨骼也同時傳出了動靜,原本看似不過一百來斤身高也就一米七零左右的他,竟然在瞬間渾身上下都爆漲了能有一倍有余,拳頭上青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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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毫無血色,胳膊上的肌肉棱角分明,他眼如銅鈴的震吼了一聲,猛地揮起一拳隔空朝著王長生搗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