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馬上就認識了,別急,就現在……”唐棠突然伸手就抓起了桌子上一瓶人頭馬的酒瓶,然后猛地揮過來,一瓶子就砸在了對方的腦袋上。
“嘩啦”酒瓶應聲而碎,外加半瓶酒液混合著徐鶴翔的鮮血從他的臉上流了下來,一直淌到他的騷粉色西服上,一點不夸張的說徐鶴翔被這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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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打懵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并且人頭馬的瓶底絕對比啤酒瓶子要厚多了,這一把砸下去,完全不亞于你抓著他的頭發往墻上撞要輕。
短暫的寂靜過后,包房里頓時就炸了,旁邊的幾個青年喊著“臥槽”,更多的人則紛紛從桌子上也拿起瓶子,眼看著就要沖過來了。
唐棠頓時用碎裂的瓶口頂著徐鶴翔的脖子,然后扭頭怒聲罵道:“都他么給我老實坐下,你們跟我說話能掛的上檔位么?我叫唐棠,這房間里有一個算一個,也就徐鶴翔能跟我碰一下,你們跟我是一個層次的么?聽過我名字的,都去墻角蹲著唱征服”
唐棠一嗓子頓時就把舉起酒瓶子的這幫人跟喊住了,有人迷茫的回憶著這兩字代表的是啥意思,有人反映很快,瞬間就回過神來了,同時臉色“唰”的一變,靜靜的把瓶子放下了。
唐棠這個名字,在京圈里是就是一個符號,他代表的是囂張,跋扈還有瘋狂,前些年各大家族管束自己還不那么嚴的時候,京圈里的各類公子沒少有人被他踩過,最近兩年各家約束的多了,唐棠就安心的呆在皇城俱樂部里很少出來搞事情了,但偶爾也有他的風聲傳出來。
在京圈,唐棠就屬于那種,我不在江湖,但江湖必須永遠都要有我的傳說那種人。
徐鶴翔捂著腦袋,罵道:“唐棠你是不是他么的瘋了?咱倆從來都沒有過交集,有仇么?你他么神經病啊,你過來打我一瓶子干啥”
“你們,來,都給我排成排出去,這屋里一個別留,我跟你們徐公子聊幾句私密性的話題”唐棠指了指圍觀的那幾個說道。
這些人盡管對他比較發憷,但有兩個也不至于被他一句話就給震懾了,有個梳著平頭的青年就皺眉說道:“唐棠,論家世我們就算不如你可也差不了多少,你喊我們跟喊孫子一樣,太沒面子了吧”
“啥是面子啊?”唐棠忽然站起來,直接走到對方面前,抬手就甩了一個巴掌過去。
“啪”對方一邊臉當即就紅了,他拎起酒瓶子就要還手,唐棠用胳膊架了一下,抬腿就磕到了他的小腹上,緊接著一抓對方頭發,就把他的腦袋給按到了桌子上,吼道:“你他么信不信?我今天打完你,我回家最多挨一頓罵,你他么打了我,明天你爹得領著你去我家登門道歉,你知道什么是區別么?區別就是,你這個段位的跟我差一級,就跟隔著十萬八千里一樣,我把后腦勺給你,我看你敢不敢動我一下”
唐棠說完直接就轉過了身子,然后一手插在口袋里,彎下腰從徐鶴翔的身上摸出手機,拍在了他的臉上,說道:“徐鶴翔咱倆是沒仇,不過在別的地方有點過節,現在你照我說的去做,給甘鳳年打個電話告訴他趕緊收手,你要是不打或者他不收,那今天晚上我豁出去了,以后滾出上京城,我現在也砸廢了你一條狗腿!”
徐鶴翔是京圈里的公子,甘鳳年是滿清后裔,曾經大內第一高手的后人,早些年滿清皇室后裔為了維持他們在上京的身份和地位,就采取了聯姻的手段,甘鳳年代表皇室后裔和薩滿中人,就取了徐鶴翔的姑姑。
畢竟解放了,翻身農奴把歌唱了,滿清皇室的身份也不管用了,但他們還想繼續擁有權財那就得想辦法在上層擁有一定的話語權,所以除了讓自己的子弟經商從政,也讓一些人跟有身份背景的子弟結婚,甘鳳年就是其中的一個。
徐鶴翔怎么也沒想到,唐棠找他居然是為了找甘鳳年,愣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是咋回事,后面圍觀的人也比較懵,一個青年就跟剛才被唐棠擠兌了兩句的人,問道:“我怎么就想不明白呢,那不就是找個人么,他至于上來就給人一酒瓶子,搞得好像誰抱著他孩子跳井了一樣,打個招呼不就可以了,圖啥呢?”
這人咬牙解釋道:“你不知道,徐唐兩家本來就是兩個陣營的,一直都不對付,唐棠要是求上門來的話,徐鶴翔都不帶鳥他的,他就只能采用這種手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