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他?”王春野舔了舔嘴唇,回頭說道:“當初我送他來上京,沒想到他居然一直都沒走,還踢了咱們的香堂?后來上京的八旗子弟一直再找他都遍尋不到人影,呵呵,這可巧了,人竟然還主動送上了門?”
陳臣攏了下耳朵上的秀發,淡淡的說道:“東邊不亮,西邊亮”
陳臣隨即跟甘鳳年說道:“甘爺爺,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從勿吉王墓中找到我們薩滿大巫師留下的輪回符經的那個人”
甘鳳年頓時瞇了瞇眼睛,點頭說道:“該著了!”
陳臣嘆了口氣,說道:“只是可惜了,昨天您沒能把他給留下來,不然我們過來除了可以雪下恥辱,更可以把經文給拿回來,看來往下還得要繼續在上京尋人了。”
甘鳳年笑了,指了指四合院里,地上王長生昨日被他一拳砸出后吐出的血跡,說道:“他現在應該很不好過,可能不會死,但也肯定就只剩下了半條命,他被我連續中了兩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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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傷及前胸骨骼,一掌暗勁傷了內府,命小一點的話都不會挺過后半夜,命大此時也該半廢了。”
甘鳳年對自己的出手很有信心,一拳加一掌,這世上能用身體硬接下來的人絕對不多,更何況是如此年紀輕輕的王長生。
陳臣聽聞,眼睛當即就亮了,看著地上那灘已經干涸了的血跡,朝著身后的一個老者招了招手,說道:“有辦法順著這灘血,找到他么?”
一個老者上前一步,傲然說道:“只要他沒走出上京,就絕對跑不了……”
于此同時另外一頭,京津交界處,昨日薩滿香堂被踢的消息也傳到了余占堂和商伯的耳朵里,初時他們并沒有放在心上,就是渾然不在意的態度,但是偶然間的一個小插曲讓他們留意到了這個事。
插曲是從babyface酒吧里,徐鶴翔被唐棠敲了一瓶子開始的,因為徐家跟余家是一條線上拴著的螞蚱,知道余占堂不久前回到了上京,徐鶴翔就給他打了個電話,意思很簡單想聯合余占堂把唐棠這個場子給找回來,本來余占堂是不屑搭理這件事的,但是當徐鶴翔死乞白賴的求著他,并且把王長生跟甘鳳年交手的這個事也告訴了他之后,余占堂就來興趣了,然后稍微的查了查,王長生就再次的落在了他的視線中。
余占堂也說了一句跟陳臣如出一轍的話:“真是東邊不亮,西邊亮啊……”
往下,自然就簡單了,余占堂再找王長生,陳臣也再找,兩條線這就匯聚成了一條。
而唐棠一夜加一天還沒有王長生的消息就有點急了,然后給扶九和秋實都去了電話,甚至還告訴了在余杭的二師兄,只不過他們的反應有點微妙,那就是只關注,不干涉。
二師兄話里的意思很明確,也很簡單:“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屁股,他下山以后順風順水的也沒碰到什么挫折,照這么下去他得以為自己是開著掛下山的,讓他吸取下教訓,知道知道他前行的路上,坑還有不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