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占堂和商伯一到,明顯就品出來是個什么狀況了,王長生和甘鳳年,一個氣若游絲,一個明顯力竭,兩人這是拼了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他們兩個很意外的是,王長生何德何能把內家拳第一高手甘鳳年揍的人腦袋成了狗腦袋,這就有點超乎他們的意料了,因為余占堂都能衡量出,自己若是同甘鳳年交手的話,落敗的那個肯定是他,除非余占堂也展現一些密宗的非常規手段,不過那代價可就有點大了。
“雖然我這人很不喜歡摘熟了的葡萄,但有時我也并不介意讓自己省點事”余占堂指了指地上的甘鳳年和王長生,說道:“好像我來的比較巧?”
王長生的臉色當即就陰了,他算明白了自己有九成的可能性會將甘鳳年拼倒,但就是沒想到余占堂和商伯會跟薩滿勾搭上,然后在最關鍵的時刻過來采摘勝利的果子。
如今王長生已經成為了強弩之末,他斷無可能再來一式昆侖劍陣,也絕無可能繼續來一招請神上身了,面對余占堂和商伯聯袂,他似乎已經走進了死胡同?
陳臣憤恨的說道:“按照事先我們說好的,輪回符經你我一同參閱,收尾的事你來做,他已經沒有再戰的能力了,死活隨你”
陳臣感覺自己真是虧透了,這時候的甘鳳年就是不死估計也沒了半條命,哪怕是再起來,他身上的傷沒有幾年也肯定難以復原,薩滿教有這根定海神針在,滿清皇室就會很穩,但甘鳳年要是折了的話,這個損失就太難以估量了,他就像是武俠小說里各大門派的頂梁柱,誰家要是能有個掃地僧坐鎮,那還怕個毛啊?
“咳咳,咳咳……”王長生劇烈的咳嗽了幾聲,之前的內傷未痊愈,加上后來連續兩次透支龐大的生命力,他現在比一條咸魚還要不如了。
一絲絲壓不住的血跡,從嘴角流出,王長生頗為慘烈的笑了笑,他抬起衣袖擦了擦,聲音有點嘶啞的說道:“恐怕就算這樣,你們的算盤也要落空了”
余占堂好奇的看著他,問道:“我實在是想不通,你還能藏著什么手段沒用出來了,不過,我很想告訴你一句話,不管是什么手段,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不管用的,你最好是省省力氣,別在徒勞掙扎了”
“是么?”王長生扭頭看向陳臣,說道:“你就不奇怪,跟我在一起的那個人,為什么沒有露面?”
陳臣頓時一愣,想起來曾經中途將王長生救走的那個人了,對于這人她和甘鳳年一直都沒有太留意,之前就只是把他定位在了王長生的幫手上。
余占堂皺眉問道:“什么人?”
王長生突然猛地回頭,說道:“動手!”
破敗的土地廟里,周皇帝站在神龕前聽見王長生的動靜,迅速從供桌上拿起三根長香,點上后拜了拜隨即插在香爐里,然后“噗通”一聲跪下,說道:“舉頭三尺有神明,拜五方天地,敬四方鬼神,煩請北陰酆都大帝恩準,東方鬼帝蔡郁壘準奏,開此地鬼門……”
于此同時,外面的王長生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紙,屈指彈出后,嘴中一口精血迅速噴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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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符紙上:“我以此間戶薄主土地公之命,請開鬼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