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來,陳臣和余占堂都搞得心里有點不太托底了,因為世上的事就是這個樣子的,沒有什么是一定和絕對的。
半晌過后,鬼王似乎是點頭“嗯”了一聲,周皇帝則看著王長生嘆了口氣,那種無奈一下子就把結果給彰顯了出來,陳臣和余占堂提起的心也放了下來。
鬼王走過來,看著地上的人,然后指著周皇帝說道:“他可以走,我們不難為他,但地上這個人……你們要的東西可以從他身上取走,不過我希望最好不要他的性命”
陳臣瞇了瞇眼睛,說道:“如果廢他一身修為呢?”
周皇帝的臉頓時就陰了,他咬牙說道:“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你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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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不是太狠了點?我知道你們想要什么,拿走就是了,但人你確定不打算放?”
陳臣說道:“我做事的風格就是這樣的,要將一切危險的苗頭全都扼殺在搖籃里,就你覺得我們和王長生搞到這個地步,以后再見面還會握個手說聲你好?扼殺了這個潛在的危險,對我來說是必須的”
余占堂也點頭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如果需要什么代價,我密宗可以加一筆。”
其實,陳臣和余占堂的智商和頭腦無疑都是相當夠用的,他們已經從和王長生的兩次交手中看出對方深藏的潛力,你再給他一段時間,等著王長生成長起來的話,這人絕對是個心腹大患,倒不如趁此機會就把他給廢掉,也算是不給自己留個尾巴。
所以,從他們的角度來講,這么做是沒錯的,人不狠江山不穩。
但在周皇帝的角度來看,他剛才亮出底牌和鬼王所交涉的就是輪回符經他們拿走,王長生他得要毫發無損的帶走。
鬼王看了另外幾個陰帥一眼,魚鰓和夜游還有黃蜂都搖了搖頭,意思不言而喻,這人最好不能放了,答應陳臣給出的結果,至少也得要廢了他才行。
周皇帝頓時氣急敗壞的說道:“我的問題暫且不說,難道你們就品不出來,這人背后的師門或者勢力不見得會很一般吧?真要是把事給做絕了,你們不怕人家來要個說法?”
余占堂笑了:“誰背后沒有師門啊,他有,我們也一樣”
陳臣點了點頭,說道:“這種打架打不過就叫家長來的小孩子舉動,虧你也說得出口”
鬼王仰著腦袋,皺眉說道:“你可以完好無損的走出陰曹地府,然后將他活著一條命給帶出去,已經是我給你最大的面子了,不要奢求過多和得寸進尺了,還有……你的威脅,對我門來說并不管用,我壓根不想知道他背后的師門是誰,就算知道了也無所謂,這里是陰間,你覺得他后面的人要是可以的話,事后大可以找過來,至于威脅這種話,還是省省吧”
周皇帝默然的長嘆了一聲,看著王長生心說,哥們我真是盡力了,一切看你自己,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吧。
但是,于此同時,從眾人的后方,忽然幽幽的傳來了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
“不好意思,有件事我需要澄清一下……”
“我們從來不威脅人,一切只看實力說話,還有就是……打架打不過,找家長也很正常,你行,你們也可以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