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三天,王長生的恢復雖然沒有到滿血復活的狀態,不過也差不多算是回了半管的血,跟人交手可能還差點什么,不過正常的生活肯定沒啥影響了,套用一句小品里的臺詞,那就是他不但能走能跑,也能大跳了。
這天,一早的時候,周皇帝就拉著他轉著眼珠子說道:“生仔啊,把你身份證借我一下唄?”
“干啥啊?”
“那個什么,嗯,我昨天去買菜的時候,路口那邊有家門市可以免費領取一些保健品,不過一個人只能領一次,你把身份證借我,我想領兩份”
王長生眨了眨眼睛,相當不理解的說道:“不是,大哥你什么身份啊,你還差這點錢么?”
“我跟你說,你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真的,現在的日子太不好過了,我尋思能占點便宜就占點便宜吧,畢竟你一毛錢也不掙,吃喝全靠著我呢,系不系?”
王長生一想,好像還真是這么個道理,這幾天吃飯啥的就不說了,但補氣血什么的還真都是周皇帝出去給他抓了幾幅中藥,開銷不知道有多少,但估計也不會太少了,畢竟效果在這擺著呢。
本著吃人嘴短這個道理,王長生也沒多想,就把自己的身份證給了對方,于是周皇帝非常歡脫的拿著就跑了。
一個星期之后,清晨。
王長生剛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干凈了,周皇帝拎著豆汁和油條就回來了,然后催促著他說道:“吃吧,吃吧,快點的,吃完咱倆就該走了,就此告別上京”
“干啥去啊?”王長生迷茫的問道。
“仗劍走江湖……”
“說人話!”
“呃,我不是說有點事要你跟我去一趟的么,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倆這就走唄?”
“去哪里啊?”
“哎呀,你問那么多干啥,也沒有多遠,兩三個小時就到地方了,你別磨磨唧唧的啊,咱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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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江湖兒女,辦事就要干脆利索,快吃飯,然后收拾一下,這就啟程了。”
王長生知道自己拗不過對方,再一個是他本著韜光養晦的覺悟,尋思著跟周皇帝去外面逛逛也不是什么錯事,于是就趕緊把油條和豆汁給吃完了。
九點左右,兩人下了地鐵。
王長生看著地鐵里,他們兩個行走的方向上面掛著的指示牌,就有點懵逼了。
“前方,四號出口,首都國際機場!”
王長生一臉懵逼的拉著他,說道:“你領我去機場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