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的老管家站在他身后,輕聲問道:“周家的人,這是過來打算要取錢來了,先生您打算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梁先生抱著胳膊,面無表情的說道:“周良城和我合作的時候,我已經為他提供了大批的錢財,這個利潤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當初在我這里的投資,你可能不知道我和他之間是什么合作關系,簡單的說吧,他就是個甩手掌柜的,在前面沖鋒陷陣的一直都是我,周良城甚至把我給當成了是白手套,你說,就這種合作關系,現在他們周家還想來我這里分一杯羹,我是軟柿子么,他們想捏就捏一下,不想捏就放著不聞不問的?”
老管家頓時意會了,說道:“那他們可能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呵呵……”梁先生笑了笑,說道:“馮國駒在我們賭場酒店里這個月的房租還沒給呢吧,你告訴他,房錢我不要了,讓他處理一點小事情吧”
再說另外一頭,周皇帝和王長生漫步在大澳的街頭,前者有點憤憤不平,后者十分的無所謂,周皇帝本來也知道的,自己過來大澳想拿回屬于周家的那點東西,可能不太容易,畢竟他們一出洞天福地就沒有什么根基了,沒有人會在乎他們,所以才想著要借王長生的手段,制約一下梁先生,來把當初跟他之間合作后的利潤給取回來,但沒想到王長生跟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居然不答應。
周皇帝大概也明白他的心里,那就是不能主動招惹跟自己無關的因果,不然那些算命的先生為何會犯五弊三缺等命理,就是因為他們太多管閑事了,老是給跟自己無關的人算命看相,那就是沾染了因果的原因。
“唉!”周皇帝惆悵的嘆了口氣,王長生問道:“是不找個地方吃點飯啊,這都下午了。”
周皇帝沒好氣的說道:“力氣沒出,就想著吃,你是咋好意思說出這話的呢?”
王長生有理有據的說道:“關鍵的是你欺騙我在先,來的時候你也沒告訴我是干啥,要不我壓根都不會跟你過來趟這趟渾水的”
“但我確實想帶著你出來逛逛的……”周皇帝弱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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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生也弱弱的說道:“但我也是真的餓了”
兩個人站在大澳的街上,默默無語兩眼淚,耳邊響起駝鈴聲。
這時候,忽然間從街對個低著腦袋走過來一個戴著棒球帽的男子,他徑直朝著正在發呆的王長生和周皇帝走了過來,然后人直接從他倆中間穿了過去,步伐很快,身子還帶了周皇帝一下,將他給刮到了一旁,這人低聲說了一嘴“不好意思”腳下也沒停,隨即仍舊低著腦袋就走向了遠處。
王長生皺眉看了他一眼,周皇帝說了聲“走路不長眼啊”,但這時突然從后面開過來一輛巡邏的警車,車子“嘎吱”一聲停到兩人身旁,從中快速的走下來兩個警員,上前就示意他們拿出身份證要臨檢。
王長生心里頓時“咯噔”一下,看著此時已經拐了個彎消失的那個人,周皇帝從身上掏出護照就遞了過去。
“內地的?來大澳做什么?”一個警員翻看著護照問道。
“旅游”
“旅游怎么不去賭場或者商場,在這里逛什么,這邊的城區并不是旅游區”警員詫異的問道。
大澳游玩的地方就那么一小塊,游客多數只會去賭場和大三巴牌坊,而這邊靠近大澳富人區,多數都是本地人住的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