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鶴年是被何家的司機送過來的,到了鳳凰城外的一條街上,車就被堵得走不動了,而且還能很明顯的看到外面堆積的人群。
三姨太也在車里,她舉止優雅的說道:“大澳,挺多年沒有這么熱鬧了呢?”
蘇妲己坐在她身邊,仰著腦袋靜靜的看著鳳凰城賭場酒店的上空,如果以一位風水師的角度來看的話,那就是鳳凰城酒店的風水格局已經亂了,氣息紊亂,導致賭場受沖,出現了不受控的節奏,如今這個時候別說是王長生了,就是尋常的賭客在賭場里下注,恐怕也是十下七八贏的,賭場的迎面已經很小了。
“是個高手……”常鶴年掃了一眼,很平穩的評價了一句。
蘇妲己幽幽的說道:“也不知道梁洪生到底得罪了何方神圣,居然引得一位風水師出手對付他,如果這個梁子要是解不開的話,那他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做生意的其實除了怕權貴以外,也比較怕風水大師,前者動你還能有跡可循,但一位風水大師要是想在暗中謀算你的話,那絕對是防不勝防的,甚至你最后是怎么一敗涂地的,自己都有可能不清楚。
常鶴年,三姨太和蘇妲己從車上下來,步行走向鳳凰城賭場,前者邊走邊緩緩的說道:“最大的可能是賭場的財位給破了,又出了衰位,對方再稍微加點手段,自然能夠把賭場給拿捏住了。”
蘇妲己點頭說道:“要么說是個高手呢,他這算是動動手指頭就成事了,根本沒有費什么勁,省心又省力”
不知道為何,蘇妲己的腦袋里忽然浮現出了一道年輕的身影,兩天前跟對方偶遇在大澳的航班上,其實她也看出來了對方是有意的在躲著自己,一點套近乎的意思都沒有。
三姨太挺詫異的問道:“那常先生,你把賭場的風水,什么財位衰位的再重新恢復過來不就行了?”
常鶴年搖了搖頭也沒解釋,蘇妲己就說道:“鳳凰城風水已經被人給亂了,就不是再重新復位能夠找回來的了,因為對方就在賭場里,你這邊一動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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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就會知道了,到時候勢必會有一番較量,那到時候就得看誰手段高低了,如果要是平分秋色,可就麻煩了,恐怕會對鳳凰城賭場造成永久性的損傷。”
兩位風水大師如果在同一處地方來斗法的話,一方要是能夠穩壓住另外一方那沒啥事,但如果兩人要是旗鼓相當的話,那恐怕就得有大麻煩了,他們以風水手段過招,此地的風水格局必然會被摧殘的支離破碎,到時候再想復原恐怕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做到的了。
畢竟,地氣亂了,得有些年頭才能恢復過來。
所以,常鶴年才沒有說自己現在就出手,他至少得跟對方對上一眼后再判斷,這就是一位出類拔萃的風水大師的格局,從來不會把找自己放在過高的位置上,因為他們都深知,在風水一道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情況太多了,哪怕就是一位地師也不敢說自己是天下無敵的。
救貧先生楊筠松,唐朝大國師師徒袁天罡,李淳風,明朝第一鬼才劉伯溫這幾人在當時自己所處的年代都可以被稱為是天下無無雙了,但他們從來都保持著一副謙遜的姿態,始終不敢妄稱天下第一,就是因為他們知道,在當時的山野林間,深山老林,名山大川中可能還藏著某些奇人異事,這些人論各方面的造詣,興許也能跟他們較量一番,甚至沒準還能碾壓一下。
比如,向來都神秘兮兮的昆侖觀玉虛峰上的那座道觀,自古以來就以一種很傲然的姿態,在西北苦寒地看著的萬山之祖上,俯瞰著這片土地。
穿過層層擁堵的人群,賭場里人聲鼎沸,大多數人都在竊竊私語,賭局到現在已經停滯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