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生就有點按捺不住了,試探著說道:“樓蘭王宮這一趟雖然結果不太滿意,但不管怎么說你也算是見證了歷史,不就是沒撈到那個長生不老的法子么,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啊,活的長久未必是啥好事,看開點哈。”
“嗯,嗯”
王長生接著說道:“自從十年前跟我師父從家中出來,我始終覺得人能活著就是個幸事,總比死在王宮下要強,我們雖然沒能長生,可人畢竟不是還在么。”
“嗯,嗯”
王長生特別無奈的說道:“你能不能吱一聲?你這么沉默,我總覺得不太習慣”
“吱……”
王長生瞬間無言以對,扭頭看著窗外說道:“有心事的女人最討厭。”
蘇童笑了,小聲說道:“一會還有更討厭的時候呢,你別煩啊”
蘇童的沉默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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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是相當于在臉上寫了“心事重重”四個字,自從離開樓蘭之后她就始終保持著這副狀態,漂亮的臉蛋上兩條眉頭就跟擰在了一起似的,那種哀愁讓她沒有了妖艷,倒是給人平添了一種楚楚動人的感覺。
二十多分鐘后,出租車開到了晉中市區一帶的一條比較繁華的街道上,從車上下來,就撲鼻而來了一股淡淡的煤渣子的味道。
晉省是一座產煤的大省,就因為這個因素,所以省會晉中盡管不是啥國際性大都市,但依舊繁華的很,畢竟這里的土豪太多了,街道上隨處可見百萬以上的豪車來來回回的。
站在繁華的路口,蘇童盡管不施粉黛,穿著也很隨便,但她依舊是最搶眼的那朵花。
“你有送過女人什么東西嘛?”蘇童習慣性的攏著長發問道。
王長生想了一會,這個答案很好回答,因為他本就不認識什么女人。
“送出去過一個?”王長生想起自己送給徐大小姐那一件木雕,當然了之前給自己妹子的東西,肯定不能算了。
蘇童“哦”了一聲,停頓了半晌,又接著問道:“那你介意再多送給一個女人么?”
王長生茫然問道:“什么意思?”
蘇童的臉上洋溢著春光燦爛,說道:“稍后我就跟你分開了,你能送我一件東西么?也許我們不能江湖久遠有緣再見了,是可能見不到了。”
王長生愕然問道:“你得了什么絕癥不成?”
蘇童:“……”
說實話,像王長生如此木訥的男人,她真是生平僅見的,蘇童這樣的女人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像蒼蠅一樣圍著她團團轉的男人,她只要愿意,那身邊永遠都是“嗡嗡嗡”的,所以她很難理解,一個男人在面對她的時候,怎么反應會如此的慢半拍。
“我說的見不到,是有可能我不方便或者是我去了很遙遠的一個地方,又或者其他的什么因素導致我們不能見了”蘇童抬起手,指了指街道對面,說道:“所以,你能不能送我一件東西,就當是我以后睹物思人了?”
王長生眨了眨眼睛,很認真的看著她,說道:“事先聲明,東西看可以送,但我對你沒有別的想法”
蘇童笑得前仰后合的說道:“怎么,我是老虎么,讓你這么害怕我?”
“你不是老虎……”王長生嘆了口氣,說道:“但你是禍水啊。”
王長生曾經跟周皇帝說過不止一次,蘇童這樣的女人能離遠一些就離遠一些,如果實在遠不了那關系就僅限于朋友,點到即止就可以了,他不但是這么勸慰周皇帝的,自己也是打算這么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