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生瞇著眼睛說道:“送你的人是沒安什么好險,正經的佛牌是可以擋災,驅邪,加運道的,但這個佛牌煉制的人心思本來就不正,這就不是擋災而是招災的了,通常都是用來禍害人的”
黃韻玲茫然的愣了半天,說道:“我,我和徐清婉也沒什么仇啊,況且我們兩個在公司里處的是最好的,她,她為什么要這么害我?”
丹姐嘆了口氣,覺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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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韻玲入行太早,還是太單純了點:“你來公司以后,資源太多了,別的新人努力著,掙扎著向上爬,最后只能撈到一個小角色,然后還得出去應酬,陪酒,還有……但你呢,你一來資源就一大把,而且還得是挑著選,那你說別人能不眼紅么?這就是利益,你想要的很輕松,但對別人來說卻很難,公司里每年的資源就那么多,你拿了好幾個別人就沒有了,所以啊看你不順眼的人有很多,而你要是倒霉了,那別人選擇的機會自然也就多了”
這就是現實,現代社會殘忍的一幕,你過的好了可能會有人為你高興,同樣的,也有人會恨你為什么要比他好。
仇富,仇官的人一抓一大把,他們總是恨天不公,為啥你有的他沒有,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問題,這就是人的命運,人的命生來天注定,一飲一啄之間都是定數。
這時候,片場劇組那邊,忽然“呼啦”一下走過來一群人,簇擁著個年輕的女子朝著導演那邊去了,丹姐和黃韻玲看到以后,就都皺起了眉頭,她臉色更是突然就陰了下來。
來的人就是跟黃韻玲在公司里姐妹相稱的那個徐清婉,中戲畢業的比她入行要早一年多,這兩年也算是有點起色和小名聲,但是自從黃韻玲來到公司以后,她的地位往下傾斜了點。
丹姐說道:“還真是她,來試這部戲本來沒有她的,公司里只有韻靈一個人被安排了過來,她這是私底下聯系了劇組方面?”
黃韻玲咬了咬嘴唇,看著王長生,如果他不在的話,自己肯定上前去理論了,但王長生露面黃韻玲理所當然的把他當成了是最信任的人。
本來王長生肯定不會多管這種閑事的,但是不巧了,黃韻玲的問題牽扯到了黃家的氣運,那就跟他有關系了,他自然不可能看著任由黃韻玲倒霉下去。
“你放心,是你的就是你的,別人想搶也搶不走……”王長生一手插在口袋里,就朝著劇組那邊走了過去,剛走了幾步他有回頭看了眼黃韻玲,指著她身上說道:“對了,你們拍的這個什么劇,要用到挺多的首飾?”
黃韻玲的身上還穿著宮裝服飾,手腕上是一塊玉鐲子,耳朵和手指上也有不少的配飾,不過都是道具而已,試戲自然不可能用真的了。
黃韻玲說道:“我們拍的是一部古裝戲,是會用到很多金銀,玉器的。”
王長生“哦”了一聲,他記得之前恒齊祥的那個店長曾經給他留過一張名片,于是他就問道:“如果有人為你贊助這部戲里所有佩戴的珠寶和首飾,你是不是更容易被選上?”
丹姐頓時接著說道:“那肯定的了啊,這方面的費用不菲,劇組通常都會四處去找贊助商,畢竟不可能自己掏錢買啊,而且贊助的也不那么好找了現在,所以很多時候都用道具來替代了,但是效果就差遠了,假的和真的之間相差太多,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哪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