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事真就按了一說的這個方法給辦了,違約這一塊他到是無所謂,就當是破財免災了,可他兒子怎么辦?免職處分什么的到是其次的,萬一再涉及到刑事責任的話,那他豈不成了史上最坑兒子的老子了么?
這事可不是什么鬧著玩的小事,他就這么一個兒子,偌大的大業還都等著兒子去繼承,要是為了這個事被判個三十年二十年的,那他能不能挺到兒子出來的那天都兩說了。
“嗯,施主別急,先請坐。”他已經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可了一卻不緊不慢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這樣,過兩天是貧僧恩師的壽誕,等壽誕過了,貧僧就去那座廟里誦經七七四十九天,用佛法來度化此地的煞氣,屆時施主再興土木,問題應該就不大了。”
“這……”王上治現在的心里很亂,正在他考慮著這條看似可行的建議時,坐在旁邊的小陳卻突然嘆了口氣,說道:“不行啊大師,今年是五年規劃的最后一年了,要是再浪費五十多天,那這一年可就剩不了幾個月了,咱們都是老交情了,您看能不能再給想想別的辦法?”
了一擺出了一副糾結的樣子,又分別看了兩人幾眼,說道:“哎,既然這樣話,那就只能做場法事了。”
“大師,那這個需要多久啊?”小陳急忙問道。
“三天。”了一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在二人面前比劃了一下,又說道:“只是這么一來的話,那尊師的壽誕貧僧可能就去不了了,如果尊師怪罪下來的話,只怕……”
了一的話雖然點到即止,但任誰都能聽出這話里的意思,小陳趕緊接從口袋里掏出來個信封,放在了桌子上,說道:“大師,這點小意思就當給令師賠不是,等這個事了了,我們一定專程去令師那給您解釋解釋,另外給您的寶剎里我們也得再添些香油錢。”
“阿彌陀佛。”了一念了句佛號,可眼睛卻沒就往桌子上瞅一眼,平靜的說道:“貧僧乃出家之人,對于錢財這種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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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物并無需求,陳施主還是請收回去吧。”
“大師您誤會了,這是我們對令師尊壽誕準備的一點心意,您讓我們拿回去,莫非是嫌少了?”小陳精明的道。
他能深得王玉峰的信任,自然是個極為聰明的人,尤其是在察言觀色以及見風使舵上的本事,更是一般人所不能及的。
“這……好吧,那我就替師尊先謝過二位的美意了。”了一不太情愿的拿起了信封,顛了顛里面的重量,隨即笑呵呵的說道:“今晚貧僧先準備準備,明天就帶著弟子去做法事。”
“那就有勞大師了。”小陳又和了一客氣了幾句,然后便和王上治一起告辭離開了。
二人前腳剛走,之前負責引路的那個小沙彌就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廂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說道:“爸,快拆開看看,那倆傻X這次給的一定不少。”
在幾個人說話的時候,這小子就一直在了一身后乖乖的站著,可當人家把“壽禮”給拿出來的時候,光從表面看著厚度,他都不自覺的咽了幾口唾沫。
“呵呵,瞅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我怎么就生出來你這么個完蛋的東西。”現在的了一哪還有什么得道高僧的半點風范,笑罵了一句,直接撕開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