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接連的發生過人命案子,現在這片工地上已經被警方列為了禁區,四周都拉上了長長的隔離帶,尤其是那座小廟的附近,更是有人24小時晝夜不停的看守著。
自打上次的電線桿子倒塌事件發生后,王上治還是第一次故地重游,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么的,他一直感覺這個地方陰冷陰冷的,只要一踏上這片廢墟,全身的汗毛就都豎了起來。
“王哥,沒事兒,放心吧。”王長生拍了拍王上治的肩膀,安慰道。
“嗯。”王上治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雙眼緊緊的盯著破廟,說道:“老弟,那里頭不會真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我咋感覺胳膊腿兒這么不聽使喚呢。”
了一父子的死他雖然沒有親眼的看到過,可那張尸檢報告單上面的內容他卻一直記憶猶新,再加上之前那次詭異的自燃事件,把這些所有的東西都串聯到一起,讓他想不緊張都很難。
這次要不是有王長生陪著,估計就算借他個膽,他也不會再來這個鬼地方。
王長生看著他哆哆嗦嗦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王哥,你心里的負擔太重了,這樣吧,你看看能不能讓那些執勤人員都撤出去,我自己先過去瞅瞅。”
“這沒問題。”聽王長生的意思是不打讓他陪著了,這讓王上治頓時有一種如蒙大赦的感覺,馬上拿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幾分鐘后,工地上就只剩下了王長生自己,他先是打量了一遍四周地勢的走向,然后大步的走到了那座孤零零的破廟前。
此地外高而內低,呈臉盆狀,因為長年處于低洼地帶,導致了這里的氣地極衰,而那座廟宇本身的方位又坐西朝東,與一般的建筑背道而馳,這讓王長生感覺特別的詭異。
推開了紅漆廟門,王長生走進了廟里,首先映入他眼簾的就是了一死前搬進來的那張長方型的桌子,桌子離廟宇的門口不過兩三米的距離,后面,則是一尊只剩下了半個身子的佛像。
也許是因為年代太久遠了,佛像上的顏色已經徹底的不見了,但它卻并不像一般寺廟里的佛像那樣,要么盤膝而坐,要么腳踩蓮花,而是直挺挺的站立著。
“難道這里以前并不是寺廟,而是座道觀?”摸著半截佛像上僅存的幾道的紋路,王長生邊移動著步子,邊陷入了沉思。
“嗯?那是什么?”然而,就在他的視線無意中落在半截佛像的斷面上時,突然看見了一塊通體漆黑的木牌。
木牌是包裹在佛像里面的,但在它裸露的部分上,還是能看見一點點朱紅色的字跡。
“喝!”
王長生大喝一聲,摸著佛像的手猛一用力,佛像便四分五裂的飛濺開來,而那個黑色的木牌也應聲落在了地上。
“啊?這是,這是……”木牌上的字終于是看清了,可王長生只看到最上方“敕令”這兩個字的時候,表情瞬間的凝固了。
這是一道符咒,有點類似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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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帶著的鎮鬼符,但上面的紋路卻要比鎮鬼符深奧得多,除了符頭上的“敕令”二字外,符腹、符膽、符腳等上面的內容,就連他也看不太明白。